高举起,就是不让她夺走。
“为什么?”他太高估她的自控力了,好奇心都被吊起来了,还怎么能忍到他睡着后再看。
无人作答。
“你害羞?”不确定的语气,在捕捉到他的逃避神情后,心里有了答案。
这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,乔司月看乐了,笑弯眼睛,漂亮的和落地窗外的月牙别无二样。
随即挽住他胳膊,将人往床上拖,“快睡。”
“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急着上床。”信封被压在枕头底下。
乔司月幽怨地瞥他眼,这下更难办了。
林屿肆笑到不行。
没几分钟,见他还睁着眼,“你一直睁着眼睛怎么睡得着?”催促急迫的语调。
林屿肆又升起顽劣的兴致,想逗逗她,头枕在手臂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那你哄我睡?”
巨婴吗?还得让人哄。
她不接他的茬,别开脑袋,余光悄悄往枕头底下探,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夺下。
林屿肆一直没给她这机会,将她牢牢箍在怀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乔司月用气音唤了声,“阿肆——”
没反应。
“你睡着没?”
还是没动静。
她弯了弯唇,轻轻碰了下他的痒痒穴。
一秒破功。
“干什么?”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,拖腔带调地折磨人,“还想不想看信了?”
“那你快睡。”
“你一个劲地折腾,我怎么睡?”他无奈地笑了声。
听他这么说,她忙不迭从他怀里钻出,乖乖平躺着不动了,眼睛瞪得圆圆的,望向悬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。
太乖了,乖到他心间莫名的痒,手臂一伸,将人锁了回去,辗转缠绵的吻不由分说地扣上。
由浅入深,吻到唇舌发麻。
他才退开,“想听你唱歌,唱完一首秒睡的那种。”
“我唱歌不好听。”她搡了搡他肩膀,难为情的反应。
“你唱给苏悦柠听过。”委屈巴巴的腔调。
乔司月愣了一会,才听懂他的意思,多大的人了,怎么谁的醋都吃。
“我唱你就睡?”
“睡。”他保证。
“那就一首,不会更多。”
“好。”他笑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