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恳求她一向不会拒绝,更别提现在这种场合。
她笑着点头,失望一扫而空,内心的欢喜快要压不住,像夏日的汽水,咕噜咕噜往外冒着泡。
他背对过去,半分钟后才转过身,双手攥成拳头。
“老规矩,猜哪只手里有东西。”
这次乔司月没立刻回答,而是把问题抛回去,“那你喜欢哪只手?”
“左边。”
“那就左边。”她毫不犹豫。
林屿肆摊开手,这次是真的钻戒,在稀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胸腔的鼓噪声明显更大了。
“嫁给我,好不好?”依旧是平淡到毫无起伏的腔调。
这样一个男人,在大晚上一个人驱车到山里,吹了一小时的风,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来,她怎么说的出不好两个字?
心跳也不允许。
林屿肆沉沉吐了口气,切换成放松的姿态,戒指对准她无名指,缓慢推进。
他们的身侧是一轮弯月。
沉默几秒,他又说:“为了给你一个难忘的求婚仪式,我准备了很多环节,也准备了不下十套方案,只不过在今晚前都被自己否决了。”只留下在月夜底下求婚这段。
怪不得他最近就算是休假,也总是早出晚归,见不着人影,原来是去忙活这些了,她早该想到的。
“那为什么要否决?”她的情绪仿佛坐了次过山车,一瞬间低沉下来,心疼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成了无用功。
看穿她的心思,他轻笑着说:“因为我发现再精妙绝伦的设计,再合理的时间、地点、场合,都不及你重要。”
事先准备好的一切——那些大张旗鼓的安排、轰轰烈烈的仪式感,所有加起来都抵不过在迎上她沁着光亮瞳仁那一刻产生的悸动。
要什么planb、planc?
有她一个,足矣。
“猜猜我还给你准备了什么?”
一个大胆荒唐的念头蹦了出来,“情书?”
他故意逗她,就是不让她如意,“看来你最想要的是这个。”
她扁嘴不说话了。
看不得她这副失望的样子,不到五秒,他改口:“聪明啊,一猜一个准。”
两指夹着一个信封,在空中晃了晃。
乔司月眼睛都看直了,
“等我睡着再看。”林屿肆手臂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