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殿下的要求,姜敏并未禀明他来此的全部目的。
果不其然,五殿下遮脸的帕子毫无用处,太子殿下一见他们,就怔住了:“你是……老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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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敏跪下,口称恕罪。
钟离寒霁规矩地行了礼,又对钟离宴道:“皇兄赎罪,这本不干姜先生的事,是臣妹胁迫于姜先生的。望皇兄降罪。”
“寒霁……”钟离宴有点反应不过来,说出的话都是依靠本能,“你回来就好,一家人说什么降罪不降罪的话。”他让姜敏平身,令二人坐了,又遣了伺候的宫人出去。
说实话,当初钟离寒霁给钟离宁下蛊,挟持扶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但钟离宴就是忍不住去心疼这个扶风弱柳的女孩。无论如何,她都只是一个孩子,流落在外这么久,一定受了很多苦。
他问了二人一路奔波的情况,钟离寒霁真假参半地都答了。姜敏知道二人一定有话要叙,便不在此做碍眼的人。他把扶渊要将百里书院迁于帝都之事禀明,便等着太子殿下的裁决。
“可有选定的地方了?”钟离宴问道。
“草民挑了几处,却都不合山长的意,山长便命草民来请殿下的旨意。”姜敏回道。
“山长?”钟离宴听得有些糊涂,怎么扶渊要迁址,百里恢弘还来指手画脚。
“就是扶渊上神。”姜敏低着头,“百里先生已将山长印交给了上神。”
“好,此事本殿会给你安排,还劳烦先生通知贵院的山长。”钟离宴笑道。他给姜敏赐了食,令宫人带他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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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伺候在钟离宴身边的柴胡也认出了钟离寒霁,二人进来时,他慌了一瞬,却很快又镇定了下来——大内都是誓死拱卫皇城,保护太子的人,凭五殿下有什么本事,也害不了他们殿下。
可话没说两句,太子就让他们全都出去了。
柴胡害怕,却又不能反驳,只得让附近的御林军都警惕起来,随时待命。见姜敏全须全尾地出来了,他忙迎上去,问太子的安危,把姜敏弄得莫名其妙。
大殿里,气氛仍是祥和的。
“从前的事,为兄相信你有许多苦衷,”钟离宴语重心长,“既然回来了,就别再走了。”
“这儿……是我的家。”钟离寒霁道,“……臣妹只怕为世人所不容。”
钟离宴闻言,顿了一下:的确,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