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泠才转向另一个穿蓝色衬衫耳朵上夹着烟的男人。
他胳膊里还夹了一个黑色皮包,看样子是想随时跑路。
“什么我打碎的,当时人那么多,你怎么就这么确定,说不定还是你自己打碎的!”
“你他妈说什么屁话!敢做不敢当是吧!”
两人又吵了起来。
音响师得了向泠的示意,把音乐声开的更大,偶有三两个顾客朝这边看过来,但似见怪不怪,继续玩着自己的。
向泠在侍者耳边说了什么,侍者很快又拿来一瓶酒。
“先生,这是您点的酒,我们重新给您上一瓶,到最后您正常结账就行。”
花衬衫男人没想到还会再上一瓶,脸色白了白,又觉得在刚刚那美女面前没面子,叫嚣着:“怎么你们想宰老子是吧,那是老子刚刚想喝的,我他妈现在就不想喝了,你们随随便便又给我上一瓶?你们这是黑店吧你们!”
蓝色衬衫的男人趁机也反咬:“就是啊,黑店吧你们,一直让我们付钱,你们这是什么酒吧!”
其中那花衬衫那人说着话还指着向泠,嘴中骂骂咧咧的,一看就不是什么手脚干净之人。
挺好。
被骂了不怒反笑,向泠这反应倒是让花衬衫有些捉摸不定: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他手指犹犹豫豫的,想收回又没收回。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想请你喝酒。”
“你……嗷”
话还没说完,花衬衫皱着痛苦的一张脸,发出惨痛的叫声:“你你……放手,手……啊啊,断了,断了……”
刚好指着向泠的那只手被向泠用一种难以想象的程度扭转了方向,手劲用的大,以至于男人接连不住的惨叫。
“拿来。”向泠嗓子一吼,从侍者手里接过刚刚提前让准备的那瓶中等价位的烈酒,扬起就往桌子上砸,上面的瓶盖应声而掉,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。
刚还闹事的两个男人顿时傻眼了。
就连看热闹的其他员工也傻眼了。
他们看见向泠拿着刚砸开的酒瓶往桌子上的两个杯子里倒酒,低头在男人耳边低语。
“我脾气不太好,还希望今天赵先生您不要计较,这杯酒就算我给您赔的不是了,还希望赵先生您能介绍我的歉意,这杯敬酒要是不喝,那我可以再给您换一杯。”
话音刚落,向泠脚下一扫,花衬衫男人又是一声惨叫,膝盖直接被压着跪在了地上。
这“敬酒不吃吃罚酒”的潜层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男人硬是急出了一头的汗。
向泠慢慢松开了手,往后大方的一站:“我是刚换上的向泠经理,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原谅。”
男人这会哪还敢说什么其他,忙端起酒杯喝了酒,又捂着手:“原谅,原谅,一定原谅。”
向泠唇角的笑容如沐清风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