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线又暗,也就没被男人发现。
刘商群居然跟市长那事都有关联,这背后的手伸的也太长了。
“又打电话来催了?”刘商群讽刺的声音透过门缝模糊传来,“告诉他们,别把我逼急了,到时候鱼死网破,双方面上都不好看。”
他伸手:“把电话给我。”
等待接通的时间太长,刘商群又低声咒骂了几句,直到那边电话接通:
“怎么,还真想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啊?”
“我看您是贵人多忘事吧,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,当年盛辉药业那事您可是主参谋。”
向泠瞳孔骤缩,连带着毛孔都泛起从内而生的寒意。
盛辉药业,当年她妈工作的地方。
房间里刘商群的声音恣意又狂妄:“找人顶罪这事不还是从您先开头的吗?你可别忘了,你手上还欠着一条人命,让人当了替死鬼,又把人逼死,我想知道,您晚上睡觉真的心安吗?”
轻飘飘的几句话却是当年向泠的一个家。
这些人把这些事当作一个把柄甚至一个笑话随意讨论,却不知当年向母因为他们的肆意玩弄付出的巨大代价。
………………
一个星期后,向泠以酒吧经理的身份出现。
对于这位突然被邵姐亲自点名提上来的人,众人自然不敢怠慢,但要说不服自然也是有的。
就像是现在有人在酒吧里闹事,原本在大厅负责的领头人这会倒是悠哉哉的坐在吧台边,朝对讲机说道:“我不管事了啊,以后这种事还是找经理解决吧。”
向泠和另一个工作人员就站在不远处,那一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,有侍者过去报告时那人还不紧不慢的按着对讲机。
旁边站着的这位小跟班有些站不住了:“泠姐,他就是故意的,你怎么不告诉邵姐,他这样根本就是给你下马威呢!”
向泠又何尝不知道。
她抬手拨了一下头发,把耳钉戴上右耳朵,丝毫没有生气的情绪,反而很平静:“我是邵姐提上来的没错,但之后在这里怎么发展完全看我自己,要想服众,也必须有真本事。”
说完,向泠把对讲机扔给跟班:“去吧台拿一瓶中等价位的酒。”
那边的客人正吵得喋喋不休,原因是两个男人为了请一个美女喝杯酒而争风吃醋,混乱间不知是谁碰掉了桌上的一瓶酒,现在觉得这瓶酒价格偏贵,又谁都不想出钱了。
向泠不偏不倚,先是官方的给了个解决办法:“是哪位客人点的酒,最后账单就会算在哪位客人名下。”
“放屁!”一位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率先摔了酒杯,“老子点的酒但老子一口没喝,凭什么算在我头上。”
“我酒被他碰掉了,让他赔!”
花衬衫,大金链,金戒指。
挺通俗的打扮。
快速的扫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