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之人,却如此断然拒绝!到了明年,卿等就是十六年进士了!”
“而录科,却写十五年进士!到底谁比谁早一年入朝为官啊!”
文宣人员这么一嗓子,所有士子为之一颤,盯着榜单上。
十五年和十六年,孰先孰后?
哪怕是录科,哪怕是增补上来的,早你一年,就等于是拉平了双方的政治资本。
未来正科士子见到这群家伙,还得自谦称呼一声晚辈,或者晚生。
可是这群家伙明明是被他们淘汰下去的啊!
“礼科无道!礼部无制!败坏朝纲!我等叩阙,弹劾之!”
“上书!上书!!!”
一群士子被煽动,猛地朝着宫门方向去了。
张璁锐利的看着笑吟吟的文宣们。
手在颤抖。
皇帝这是准备利用今科进士逼宫内阁和六部。
朝堂,要见血了啊!
不要以为十五年和十六年关系不大,这干系了各个士子们的切身利益,以为未来升迁的时间。
不是一句礼制就能解决的。
“我等也去!”伦以谅拉着张璁就走。
“去也不是叩阙!而是去通州。”张璁拉住了伦以谅,眼底闪过一抹决断,“陛下在通州!我等士子,当去通州问安陛下,并行殿试!否则,等上边扯皮,你我便是辛巳科进士,而非庚辰科进士!”
张璁此言一出,伦以谅微微惊异,瞬间眼眸闪烁:“张兄,此去可是刀山火海啊!”
伦以谅可不傻,毕竟他是南海黎涌(今广东佛山)人,丙子乡试第一。
其父伦文叙弘治十二年己未连中会试第一,殿试第一,考中状元。
状元家庭之后,自己更是学霸,可以说智商绝对在线,并且还经常接触游历于广东的传教士,见识了不少西方的东西,算是对于礼制有所不满。
所以张璁此言一出,他就知道皇帝和内阁之间的冲突,张璁选择站在皇帝身边了。
“陛下乃雄主。乡镇设立,便可窥得一斑,陛下意欲变法。吾尝有志,又治礼!可从陛下变法!”
张璁下定了决心。
此时的他,还是很意气风发的。
变得伦以谅看张璁这般锐利的眼神,也思考了起来。
“走!召集学子,一同去通州!如若不然,你我就落了这庚辰科录科士子半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