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皓的手腕,不满道。
施皓看了眼自己的手腕,道:“巴萨如果没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进食,也会被收走饭盆。”
郑解元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杜宾,大黑狗已经完成进食,正端正地坐在空饭盆前,等着主人下一步指示。
还真把我当狗训呢?郑解元心里不知道第几次爆粗口。松开手,他豁然起身,饭没吃饱,气倒是生了满肚。
“行,那我走了。”拿上桌子上的手机,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“郑解元。”施皓在后面叫住他。
为了老爸,为了公司,为了老爸,为了公司……
郑解元继续催眠自己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他堆起满脸假笑回过身。
施皓动了动唇,注视着郑解元想要说什么,最终在他厌烦的目光下改口。
“……明天继续过来遛狗。”
他还当什么。
“知道了!”说着,郑解元转身继续往门口走去。
大门重重关上,施皓收回视线,看向正等待指令的巴萨。
“去玩吧。”
指令一出,大黑狗便如脱缰的野马,转瞬消失在了餐厅。
不知道能不能训得这么听话。
施皓将脏餐盘丢进水槽里,回屋换了衣服后就开车去了公司。
遛狗,替狗洗澡,给狗喂食……郑解元给施皓做了好几个月的狗保姆,虽说巴萨挺可爱的,他俩也培养出了一定的感情,但该憋屈还是憋屈。
在他又一次打电话给郑四海,问对方什么时候能回来,得到与之前一样的敷衍答复,更被迫不及待挂断电话后,他堆积的情绪终于爆发。
随便在路边找了家居酒屋坐下,从七点喝到九点,越喝越苦闷,越喝越心塞,翻翻通讯录,一个能叫出来听他说话陪他喝酒的都找不到。
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,他拨通了桑念的电话,没想到响了几声后竟然接通了。
他原本趴在桌子上,听到桑念的声音一下子坐起来,鼻子都有些发酸。
“桑念,我好想你啊!这些日子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。你在哪里啊,你快过来找我……我没有你不行啊……”
桑念就和之前给他上山送衣服那次一样,什么也没多问,直接说了句“知道了,我马上过去”就挂断了电话,比他通讯录里的其他所有人加一起都要靠谱。
“我爸为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