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吗?怪不得长这么壮,也太能吃了。
惊讶着施皓的食量,郑解元毫不客气地拿起叉子插了根鸡肉肠塞进嘴里。
施皓替杜宾的食盆里填上狗粮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回到餐桌旁。
“有水吗?”
郑解元走了两个小时山路,早就渴得不行,见施皓喝咖啡,嘴里的食物简直都要干的咽不下去。
施皓垂着眼,一手端着咖啡杯,另一手展开桌上报纸,头也不抬道:“厨房有直饮水,自己去接。”
“咕咚咕咚咕咚……”
一连喝了三杯子的水才解了身体的干渴,郑解元回到餐厅时,巴萨还在大快朵颐,施皓手里的咖啡已经换成了叉子上的烤肠。
重新坐下,一口气往自己盘子里扫了许多食物,郑解元低头自顾自进食,没有再与施皓进行交流。
过了几分钟,施皓突然开口。
“你和桑念还有联系吗?”
郑解元叉子一顿,警觉地抬头:“干嘛?”
施皓没说什么,直接倒转报纸推到他面前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桑正白和他脱离父子关系了。”他指尖点着角落里豆腐块似的区域道。
郑解元一惊,拿起报纸仔细将那篇声明看了一遍。
“我靠,他爸搞什么啊!”
施皓插起一块土豆送到嘴边:“他到底做了什么把他爸气成这样?”
“能做什么啊?”郑解元也大为不解,“桑念跟我不一样,从小就是‘别人家的孩子’,学习好长得好,哪哪儿都好。除了三年前……把你打了,他从来没做过惹他爸生气的事。这三年他都很少和我一起玩了,烟借了,酒也借了,听话地去看了心理医生,他爸让订婚就订婚。就这还要断绝父子关系,那我这种恐怕得割肉还父才行了。”
施皓听到“学习好……哪哪儿都好”这句时面色一点点沉下来,后头郑解元说这三年桑念和他已经不怎么在一块儿玩了才略有好转,但一个早晨的好心情还是败了。
“可能是做了什么让他爸无法容忍的事吧。”端起咖啡杯喝了口,施皓语气凉凉地道。
郑解元翻来覆去地研究着那张报纸,似乎想从中翻找出更多有用的讯息,连对面的人什么时候吃好早餐的都没发现。
回过神时,除了水杯,桌上的食物都没有了,他的盘子也即将被施皓端走。
“喂,我还没吃完!”他一把攥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