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城北滑板群里都炸了!”
江屹杨垂下眼睫,懒懒道:“炸什么?”
邵飞拍了下桌子,眼里直冒光:“你一个业余滑手,把一众职业的给赢了,多牛逼啊!这还不炸?!”
他嘴角淡勾了下:“我还没怎么发挥呢。”
这话听起来傲慢又欠揍。
但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,根本不需置疑。
邵飞从小玩滑板,不论是身边的板友还是比赛选手,见多了各路大神大佬,可像江屹杨这样有天赋的还是第一次见。
十五岁才接触滑板,运动天分与领悟性得天独道,在短短两年之内就拿下了区域赛冠军,让多少滑手望尘莫及。
江屹杨胳膊肘搭在冰柜上,低头看了眼腕表,转身拿上滑板:“走了。”
“唉,你这就走了啊,”邵飞目光追着他:“陪我打几把游戏再走呗,兄弟。”
“好兄弟?”
“冠军?”
“忙。”少年撂下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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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又经过那家面馆时,店门已经关了,陶音扫了眼空荡荡的门口,抬脚走了过去。
她从怀里抽出一枝白雏菊,弯腰放在了门口的台阶上。
轻声说了句:“您和我爸爸一样,是位英雄。”
天边太阳慢慢落下,光线开始变得昏暗,她记得母亲的嘱咐,没在外面多留。
陶音捧着怀里漂亮淡雅的小花,边走边低头欣赏,不自觉地想起在花店的事,又想起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,一双眼睁开时,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撞了下,直到现在还有点恍惚。
同时,也有些懊恼。
帮忙捡帽子弄得像是做坏事一样,至少解释一句,你帽子掉了也好啊。
也不知在慌什么……
视线从花上移开,抬起头目光掠过路边。
一米处的香樟树下蹲了个清瘦的中年男人,带着顶黑色帽子,正低头翻着放在地上的帆布包,模样有些鬼鬼祟祟的。
她没在意,正打算从他面前走过。
那男人似听见了动静,朝她的方向望了过来。
与他对视的一刹那,一股无由来的不安袭入,下一秒,不安的源头逐渐清晰,陶音脑海里窜出来一张脸。
是前几日新闻里警方通缉的抢劫犯。
她心里忽地一紧。
虽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