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的意思。
就在几天前,两人在网上看到了一种说法:月亮落下来=喜欢的人自己送上门。
林屿肆解开安全带,身体前倾,手臂绕过她肩头将人拢进怀里,“我送上门来了,你要不要?”
呼吸喷在她柔白细腻的颈侧,刻意将语调拖得又慢又长。
周围陆续有车经过,他毫不在意。
早就习惯了他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,乔司月的脸皮在不知不觉中变厚不少,装傻充愣地来了句,“你指的是哪方面?”
“全身上下每一处。”
“不早就是我的了?”
林屿肆挑了下眉,呼出的气息沾上情|欲,又热了几分,“早就得到了,所以现在腻了?”
乔司月搡了搡他的肩,“注意胎教。”
林屿肆顿了几秒,无奈向现实妥协,退回去,干巴巴地扯了下唇,用失望至极的语气:“差点忘了这小电灯泡。”
头三个月,该忍的还是得忍。
月亮悬在天际,笼着一层朦胧的光晕。
乔司月趴在窗沿上,忽然说道:“阿肆,刚才在追月亮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写在《无疾而终的夏天》里的一句话。”
她将脑袋转回去,眉目间流转着笑意,声线轻柔婉转,顺着微凉的夏风融进夜色。
他精准地迎上她的目光,无声地问:“哪句话?”
她笑说:“他们在夏日相遇,冬日相爱,秋日离别,春日重逢。”
然后呢——
然后,至死方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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孕中后期,乔司月经常性小腿抽筋,四肢水肿得厉害,连着好几个晚上睡不安稳,林屿肆因为工作原因,没法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。
一拿到手机,开篇就是一句:“要不不生了。”
乔司月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,“那你得让他学会逆生长,最好能变回受精卵。”
林屿肆无话可说。
离预产期不到七周,乔司月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。
有次实在没忍住问:“我是不是变丑了?”
林屿肆认认真真地看着她,“瞎说什么?明明是我高攀了……宋霖那女朋友还有印象吗?上次见到我还说我长得像你叔。”
明知他在开玩笑,乔司月还是被哄得心花怒放,可没过多久又问:“你会嫌弃我吗?你还爱我吗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