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见她气色不佳,笑问:“你这是犯了相思病?”
乔司月摇头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最近胃口不好,动不动就犯恶心。”
“等会,你该不会怀孕了?”
因她这番话,一整天乔司月都心不在焉的,从超市回来的路上,经过一家药店,鬼使神差般的进去买了两只验孕棒。
一夜未眠。
隔天上午,她买了张去临市的车票,一路打探到他负责的救灾区域。
警戒线拉着,人进不去,只能远远看着。
不远处橙色身影穿梭在人群中,步子迈得又快又急,她压根辨不清哪个人才是他。
倒先看到了宋霖,然后才同林屿肆目光交错。
两个小时后,宋霖又一次出现在自己视野里,消防服被水浸湿,脸上划开一道口子,还在往外冒着血。
宋霖笔直地朝她走过来,低低唤了声,“嫂子。”
觑着他这副神情,乔司月心猛地一颤,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嫂子,肆哥他——”片刻的工夫,更咽已经漫到嗓子眼,宋霖深吸一口气,总算恢复些力气把话说完,“回不来了。”
乔司月怔住,起伏不定的心脏被他的哭腔拉扯着,一路往下拽,但在这种时候,她必须保持冷静。
哪怕这会声线已经抖到不行,“把话说清楚,什么叫回不来了?”
宋霖哭着说:“肆哥他为了救我,被大水冲走了……对不起嫂子,我没能拉住他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要不是我,肆哥就不会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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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事?
出屁个事?
他绝不可能出事。
乔司月不信宋霖的话,一直等到深夜,身体遭不住了,晕倒在地。
第二天早上,白着一张脸出现在宋霖跟前。
宋霖把整理好的东西递给她,“这是肆哥留下的——”
那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,许久才听见他的后续,“遗书。”
“找到了吗?”她只敢盯住宋霖的眼睛,不敢看向别的地方,生怕视线里忽然多出一具被白布罩着的尸体。
可就是怕什么来什么,话音刚落,两名医护人员扛着一副担架从她身前经过。
风一吹,露出白布下的那张脸。
不是他的。
宋霖眼睛通红,憋着泪摇头,“还没有。”
乔司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