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机。
“玩没玩过斗地主?谁一出手,就是王炸?”林屿肆眼神制止他,“乖乖给我待着,就这种级别的货色,用不着你出手。”
乔惟弋愣怔一霎,或许只有自己才听得出他这句话潜藏的深层意思。
是一种不问缘由的信任以及认可。
胖子嗤了声,显然没把这半路杀出来的男人放在心上,靠在椅背上,拿眼尾睨人,正要开口,再次被一道男嗓拦截。
“q|q堂玩过没?”
胖子有理由怀疑,只要自己拒绝他的提议,对方会直接甩过来一句“你个菜鸡,技术烂见识还少”。
虽然不满这种赶鸭子上架的行径,但这会也只能应下。
乔惟弋起身,腾出位子给林屿肆,林屿肆坐下翘着二郎腿,姿态慵懒,有种不拘泥于形式规则的放浪形骸,敲击键盘的动作也不慌不忙的。
即便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,最后依旧封了对方一个零蛋。
离开网吧,乔司月感觉呼吸都通畅不少,扭头问走在最后面的乔惟弋,“你最近住哪?”
乔惟弋抬了抬下巴,指的是林屿肆在的方向,“住他那。”
乔司月大脑一片空白。
林屿肆睨他,“把话说清楚点,别弄得我真跟你有一腿一样。”
然后才向乔司月解释:“我在这有套单身公寓,空着也是空着,就给你弟住了。”
乔司月想说什么忍住了。
单身公寓离网吧不远,乔司月陪乔惟弋走了段路,快到小区门口,才同他告别。
还没走回停车场,林屿肆忽然停下,“去吧,我就在这等你。”
她无意识地啊了声。
“不是有话要单独和你弟说?”
果然最懂自己的人就是他。
乔司月松开他的手,“那你别走开了,我马上回来。”
脚步声一路敲过来,乔惟弋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,扭头随即一愣,将手机放回兜里。
乔司月平缓呼吸后,看着他开门见山地说:“小弋,以前我一直以为,像我们这样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孩子,没有太多试错的权利,但是后来有人和我说,少年之所以是少年,是因为他们的血是热的、身上有数不尽的冲劲,不应该被现实浇下的冷水寒了身上的骨血……那个时候我还没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直到拥有了现在这一切,才真正理解了——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