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就把人抱起来丢在床上,“不用换了,这样更方便。”
许久后,余烬打开床头灯。
浴巾堆在床角,早上刚换的床单有些凌乱,蒋烟趴在余烬身上休息。
不管春夏秋冬,他身上总是热热的,舒服又安全。
余烬指尖在她光洁的肩头划过,“这张怎么不放进出版画稿里?”
蒋烟脑袋闷在他肩上,视线里,是余烬肩头的纹身,此刻纹身上已经有了几颗小小的牙印。情浓时,或是故意逗他时,她总是喜欢咬他肩上的纹身,每次都能成功勾起余烬身上的火。
他最受不了她这样。
蒋烟嗓音软得像小猫,“好东西当然要留着自己看,发出去,不是便宜她们了。”
这话很中听,余烬很满意,张口咬她耳朵,“还有别的呢,要看吗?”
他精力旺盛,蒋烟有些怕了,“别闹了,睡觉好不好,明天还要赶飞机。”
蒋烟要去北京参观一个画展,是她很喜欢的一个画家,第一次在国内办画展,她已经期待很久。
提到这件事。余烬就有些不高兴,“不能晚两天再去?”
他早已答应朋友帮忙改装的车,马上就要交车,不好推迟。
蒋烟搂住他脖子,“看完画展还要顺便见个品牌商,聊一下下个季度的方案,已经约好时间了,不能改。”
她哄着他,“只有两天而已,周一我就回来了。”
事情已经这样,余烬不好说什么,再不情愿,第二天也还是准时把人送到机场。
自从两人在一起,虽然也有两三天不见的情况,但还是头一回放她一个人在外地过夜,余烬有些不放心,叮嘱她关好门窗,晚上不要出去乱跑。
蒋烟觉得有些好笑,点点他唇瓣,“干嘛这么紧张,以前我一个人在国外那么多年,早练出来了。”
余烬表情严肃,“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
蒋烟抬起头看了他一会,踮脚亲他唇,“我知道了,我会小心。”
这次北京的行程很顺利,第一天下午先见了品牌商,第二天上午才去画展。
在画展中那些可以拍照的区域,蒋烟拍了很多,她挑了一些给余烬发过去,他好像随时守着电话似的,很快回复了一条:逛完了?累吗?
蒋烟站在过道不碍事的地方给他回消息:不累,再转转就出去。
余烬:之后做什么,回酒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