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先给我做头发。”
房三间有些诧异:
“如果我没看错,我们是一起进来的。”
女人瞅了一眼房三间,冷漠道:
“托尼老师一次只能做一个头。我赶时间。”
说着,露出她手腕上的劳力士,又从lv包里拿出飞往三亚的机票给自己扇风。
房三间只好提了一下裤子,腰上别着的钥匙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,仿佛无数个打在女人脸上的巴掌。
女人从起初的冷漠,到后来的震惊,全都落在房三间的眼中。
房三间冷笑。
或许女人觉得今天遇到对手了,殊不知,房三间从来没有过对手。
”
读完新写的剧本,刘尚将纸握成团丢向一边,苦恼地搓了搓有些扎手的寸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