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成干的。
听着邻居的议论声,闫埠贵也懵了。
这要是真的,闫解成在这个院里就待不下去了。
之前他以为,最多闫解成跟傻柱是起了嘴角,闫解成是受害者,闫埠贵还准备像讹刘海中一样,讹傻柱一笔呢。
他是真没想到,自己那窝囊废的儿子,真敢截胡傻柱的相亲对象。
但是作为闫解成的老爹,就算闫解成挖傻柱的墙角,那也不能把这个名头坐实了。
要不然不仅闫解成废了,就是他们闫家的名声也废了。
所以闫埠贵避重就轻的说道,“傻柱,不管怎么说,打人就是不对。
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,你看你把解成给打的。
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,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闫埠贵打着圆场,试图把事情往小了说。
傻柱冷哼一声,“闫老抠,你少在这和稀泥。
就闫解成干的那些腌臜事,你以为能瞒过去?
今天相亲的于莉,把他说的话都跟我讲了,他还想恶人先告状。”
闫解成低着头,不敢看众人的目光。
傻柱继续说道,“今天我相亲,大家伙都知道吧,闫解成这王八犊子,在我相亲对象于莉面前说我坏话。
还敢挖我墙角,闫解成给于莉说,他家是书香门第,他爹是院里的管事大爷.............”
“傻柱,你给我住嘴,你敢冤枉解成!!!!!”
都没等傻柱说完,闫埠贵就声嘶力竭的喊道。
傻柱根本就不甩他这一套,“闫老抠,不是你声音大就有理。
今天于莉说这个话的时候,中河叔也在呢,你要是不信可以问中河叔。”
一直看热闹的易中河也站出来,不顾闫家父子祈求的眼神,“柱子说的话,我可以作证,没有说瞎话。
今天柱子的相亲对象是我给他介绍的,所以我全程都在。
闫解成今天这事做的的确不地道,不仅背后蛐蛐柱子,还想挖墙角。
这种行为是可耻的。
如果闫家不相信我说的话,认为我替柱子做假证,我可以去把于莉请过来,当面对峙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