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锁屏点开短信。
短信没有任何的文字,只有一张照片。
女人坐在一家店里面,面前放着一杯咖啡,目光有些涣散,看着似乎被什么东西困扰着。
秦景元看着这张照片大脑是被人用钝器重重击打了一般,视线中突然被黑暗取代。
“阿鹤乖——”
“阿鹤,快躲起来!”
阿鹤!
阿鹤?
阿鹤……
“秦哥?”
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,他猛的回身迅速将人摁在桌台,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刀正对着对方,刀尖上还有水,顺着滴在额角。
筱筱整个人都吓坏了,脸上的血色一一褪去,两只眼睛里全是对秦景元的恐惧。
这个恐惧生生的扎进秦景元的内心,他赶紧丢开刀子把人松开。
被吓坏了的筱筱压根就没有能够站着的能力,整个人往地上滑,秦景元赶紧伸手去拉她,哪想筱筱宁可摔在地上也不要他的帮忙。
被打开的手有些疼,但更多的是来自心里的,他好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,怎么回事?是自己活的太过安逸了?
不……
是自己被这种生活迷住了,其实他一直都没有逃脱那一个深渊之中……
他从厨房出去,让其他人照顾着筱筱,自己一个人离开了。
秦景元的离开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老板娘收到辞职短信的时候觉得莫名其妙,问了一圈人之后才知道,赶紧告诉解修年,然而解修年拨打的电话也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秦景元叼着烟一个地下赌场里,这里第一层是普通的赌钱,第二层是玩拳击,要命的那种。
“哟,好久不见啊!”
一个块头大黑皮肤的男人看见他走了过去。
秦景元看着台上的两个人,两个人都没有见过。
普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子就知道他想什么了“那个白人是意大利人,叫做弗鲁克,另一个是泰国人,泰拳打的挺不错的,叫桑迪。”
“最近有点事,帮我个忙。”秦景元的手插在口袋里。
“行,谁让我欠你的。”
解修年知道秦景元的事还是在下班的时候,筱筱直接在警局门口堵住了他。
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,解修年听着眉头拧在了一块,他知晓秦景元是个什么样的人,怎么会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