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秦景元这么说着,成山笑了,笑得狰狞,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。
他发狠地拽着秦景元的头发,让他被迫地抬头看着自己,另一只手就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手上缺少的部分。
“都是因为你!”不甘,怨恨,种种的情绪爆发出来,他抓着头发的力度加大了,然而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。
秦景元没有因为这个求饶,脸上还是笑,就仿佛是在嘲讽他一样。
“你他妈就是一只狗,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你活该。”
鲨鱼的一只狗能够有多大的出息,在自己的面前也就只能这样才能嚣张起来,善人怕被恶人欺,恶人怕被狗欺,说他是一只狗都是侮辱了狗,简直就是一个窝囊废。
成山听着瞪大眼睛咬着牙恨不得撕掉面前的人,突然他想起来了,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区别呢。
“你也是卡莱的一只狗,你他妈还贴上去卖,你比我还要下贱。”
“老子见过有人玩男人的,怎么,被玩的滋味好吗?”
说着那只残缺的手不安分地向他的胸口摸过去,秦景元一张脸阴沉着,在那只手就要碰到身体时,秦景元把束缚自己的胶带弄开了。
手把对方摁在了地上,腿上的胶带还没有弄开,他不着急,先把面前的人弄死再说。
手掐在成山的脖子上,手指慢慢收紧,成山的脸被掐的发紫,手用力的掰着秦景元的手,下一秒脖子上的力度就消失了。
他立马把脖子上的手丢开,整个人往后退,手放在脖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,还一边咳嗽着。
“废物。”站着的人毫不留情的嘲讽着,白四把手里头的□□递给身后的人,他蹲下身子捡起来了地上的胶带,那原本是绑在秦景元手上的。
胶带上面是不怎么整齐的断口,他看着秦景元手腕红肿着,还有着几道伤痕,瞥了眼地上,地上还放着一块很小的玻璃,上面还有着血迹。
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把人重新绑起来,在人刚刚触碰到地上的人时,原本中了□□的人突然暴起从一个人的手里夺过了手里的绳子,在白四没有任何反应时绳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呵——”
白四举着手嘲讽地笑了,这一次他是在笑话自己居然小看了这人,这麻醉普通人都得晕个两小时。
秦景元听见他在笑,手勒紧着绳子,让白四也体验了一回窒息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