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造成我们几个煤矿的损失,这是清单。”陆铭将一份表格递上去。
谢里夫看去,不由一呆,这,也太夸张了些?
什么,三沙煤矿,因为稽查人员的恐吓,使得工人们都匆匆从煤井跑出来,甚至灯都忘了关,随之被贴了封条,导致里面灯泡过热碎裂,引起了瓦斯爆炸?
整个煤井都被炸毁,只能引入东海最新设备才能重新对该煤井进行开采?
而该设备和原来煤矿设备又不兼容,所以,四个煤井,都需要引入新设备?
然后,总价值六十多万?
泾阳煤矿,也发生了类似情况?
这些且不说,林林总总,有的赔偿条目,根本让人没眼看。
谢里夫苦笑看着陆铭,这家伙,好像就是这样了,得理不饶人,打的几个经济纠纷官司,都赚的盆满钵满,这是到了黑山,也一点不收敛?如法炮制?
压低声音,“陆委员,我不可能支持你这些的!”
这话说出来,谢里夫心里突然一松。
说起来,这位陆律师,这几天,自己更是好好研究了下。
越研究,越是冒冷汗。
这位还没到二十岁的年轻人,已经是东海大区市镇的市政委员之一。
这是什么概念?
要说政治地位,比黑山市长只高不低。
如果是首席委员,那比黑山市长高了数个层级。
只是,对所辖地域的管理权限,比之江南五省近乎独裁的市长,权力极小罢了。
但,从全帝国政治序列来说,来自东海的市政委员,又这般年轻,上升空间不可想象,而江南五省的官员,也只能窝在这里做土皇帝,在帝国核心区根本没人会正眼看。
这样一个年轻人,真是单打独斗自己拼搏上去的么?
他来黑山,不,黑山都说小了,他来江宁,意图到底是什么?
而现在,整个黑山,好像只有自己知道他的身份。
是以,当坦诚自己知道他是谁后,心里反而突然变得很轻松。
有点,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,在这愚昧落后之地相认的感觉。
谢里夫看着陆铭,突然有了点亲切感,但这些赔偿金额就算了。
苦笑摇头:“陆委员,你这要求过分了,这里的情形你现在应该也有所了解……”
陆铭笑笑:“少来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