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她便有些失望的往他身后的街道走了过去。
她前脚刚走,后面就来了一个青衫文士。
这青衫文士到了他面前,还没有开口,就直接笑了起来,“哈哈哈!”
这游方郎中也笑了。
他被气笑了。
“你做甚?”
“哈哈哈!”青衫文士又大笑几声,突然又显得有些神秘,轻声道:“郎中,会看病?”
游方郎中皱眉道:“郎中自然会看病。”
青衫文士哈哈一笑,“心病会看不?”
游方郎中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,道:“心病无药医,除了心病之外,别的病都会看。”
“哈哈哈!”青衫文士又神秘的轻声道:“那我还有一个病,你帮我看了吧。”
游方郎中眉头皱得更深,他直觉这青衫文士接下来说的不会是好话,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,“什么病?”
青衫文士哈哈一笑,“我脑子有病。”
游方郎中默默地站了起来,开始收拾摊位,道:“我看得出你脑子有病,只是我突然忘了怎么治这病。”
“那你这郎中怕是假的哦。”青衫文士哈哈一笑,道:“要不你还是学算命吧。”
“其实我突然又知道怎么治这病了。”
游方郎中看了他一眼,冷漠道:“你要治么?”
“哈哈哈,怎么治?”青衫文士笑道。
游方郎中冷笑道:“把头割下来,就好了。”
青衫文士这次不笑了,“我看恐怕有点难。”
游方郎中看向东头,那边原本有不少人过来,但现在明显已经被人拦掉了,街上显得空空荡荡,只有一辆马车在不紧不慢的行驶过来。
游方郎中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,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青衫文士却已经失去了和他交谈的兴趣。
他慢慢的朝着后方退去,退向了那辆马车。
游方郎中的心中升腾起极为不祥的预感。
无论是那名蓝衫妇女,还是这名青衫文士,他们调戏他所说的那些话,应该只是用来拖延一些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