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强就像得了新球的小狗,左踢右踹,玩的不亦乐乎,胡账房的惨叫就是喝彩,惹的它更兴奋了。
“饶命啊,我错了,大王,大爷,饶命啊,呜呜,你就当小人是个屁,饶了小人吧!”
怡安挖挖耳朵,权当听不见,溜溜达达去看看角落的樱桃树,得益于她每次进来都勤奋的浇灌,樱桃树长的极好,已经结出了小小的果子,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有红彤彤的樱桃吃了。
最近应该到集市上问问,还有什么果树,买几棵种家里做遮掩,空间里也栽上,以后随时都有果子吃了。
走了一圈儿,胡账房也没了动静,怡安偷偷打开袋子,见他鼻青脸肿堪比猪头,但鼻下还有呼吸,也就放了心。
她出了空间,见左右无人,就把胡账房挪出来扔到路边水沟里,然后悄悄溜去同邹桓汇合。
邹桓好不容易等到她,也不敢多问,扯了她就出城了。
春日出城游玩的人很多,守门的兵卒几乎不再查问,两人夹在马车空隙中,就是正巧当值的大东都没看见。
好不容易跑到河边,两人洗了手脸,怡安眉飞色舞开始汇报,“哥,那个山羊胡儿,没有三个月别想下地走动了。
哼,让他平日总欺负我爹,让他眼睛长在脑袋顶上,让他通风报信诬赖我偷东西!今日总算报仇雪恨了!”
邹桓有些可惜没有看到山羊胡的惨样儿,又有些惦记,“他会不会怀疑到咱家头上?”
“不会,我爹正上工呢。而且,他的伤不一样,旁人只会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。”
怡安笃定,拨弄着溪水,笑的得意又畅快,邹桓见此也就不再问了。
胡家后巷,一个出门买东西的老妇人第一个发现了半死不活儿的胡账房,呼喊之下,找来了不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