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有防备,只来了一小队的人,被人围着好一顿打。
尤其沈秋河出手,他们更是毫无招架之力。
都是朝廷的人,打起来肯定不会下死手,可血是要见的。
终于平静的时候,四周似乎围绕着一股淡淡的腥味。
“好巧啊,乔大姑娘。”沈秋河收手后,拿着王四递过来的帕子,慢悠悠的擦着手上的血迹。
人家既然提自己了,乔故心总是要出来露个脸的,“沈公子。”
抬头朝外望去,便是草上也落了血,有些人肉似乎还在外头翻着。
沈秋河淡淡的撇了一眼,“让乔姑娘见笑了,我们大理寺也不像是顾相候爷那般的文人。”
双手,谁都沾过血。
而国公府的荣耀,亦是用血换来的。
亦是告诉乔故心,国公府不可欺,瞧瞧这便是同国公府作对的下场。
乔故心眼神微转,随即收起了视线,呕!
沈秋河以为乔故心会说点什么,或者会解释两句,可没想到乔故心竟然趴在马车上干哕了起来。
念香赶紧在旁边拍着乔故心的后背,“莫不是这天热,姑娘中暑了?”
这暑中的有意思的很,刚才还好好的,就看了一眼便中暑了?
这么,不惊吓?
沈秋河看着乔故心似在思量什么,随即摆了摆手,示意左右的人都退下去。
大理寺的人都走了,血腥味才淡了许多。
乔故心随即擦了擦嘴角,缓和过来,转头看向沈秋河,“失礼了。”
沈秋河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,示意乔故心回里头,“既然乔大姑娘热着了,还是进去歇着吧。”
乔故心身子靠在念香身上,有些虚弱的点头。
待乔故心上了坐好,沈秋河扫了一圈,随即从从地上瞧见了凉草叶子,拔了两株跳上马车,随手扔给了乔故心,“抹在手心,或有缓解。”
“让沈公子费心了。”乔故心压低了声音,越发显得气虚。
沈秋河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个川字,不过却没说话,而是转身坐在了前头,招了招手示意王四上来赶马车。
然后同马夫,三个人并排坐在外头。
“姑娘伸开手。”念香也不知道沈秋河这法子管不管用,瞧着乔故心这般难受,也只能试一试了。
乔故心恩了一声,将手展开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