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般至般半之间。”

“不知道。我没看时间。”她冷冰冰地。

“接着。”

“我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在那里待了一会儿。我不知道待了多久，大概有半时，我又去敲我妈的门，她还是不肯开。”曾云杉露出苦笑，“于是我下了楼，那时候大姐刚关客厅里的电视。后来我又到花园里去了，这次我看见向冰了，于是我们一起上了楼。”

“你是，你敲了两次洪缦云的房门，她都没开？”

“是的。”她重重点零头。

“第二次敲洪缦云的门是几点？”

“如果第一次是九点不到，那么第二次大概已经过了九点了。”

田春达看着手头的资料：“可是有人证实，那晚上，在九点前，你没有敲过你妈的房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