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挡在身前的周止的肩膀,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过去,隔着手帕纸捏住了宋祉的下巴,另一只手狠狠地摁在他肩膀的伤口上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
她好心情的说着,看着他的肩膀被血液浸染,才在他脸上毫不留情的甩了一巴掌。
“我就是来趁人之危看热闹的。”
宋祉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,眼神死死地盯着宋怀玉的眼睛,而后视线转向她白皙纤细的脖颈,幻想着把她脆弱颈骨掐断的快感。
“想杀我?”宋怀玉在他行动前先扼住了他的咽喉,欣赏他近乎窒息的狼狈模样,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松开了手。
“当年的事发生的时候,你也不过是个孩子。”宋怀玉接过周止递过来的湿纸巾擦着手,垂着眼眸宣布对宋祉的审判,“现在顾红嫣死了,宋旬没两天也要死了,你的亲生父亲换了宋旬的降压药构成谋杀,你只剩下你自己了。”
“我不屑于对一个蠢货出手,看在宋晖月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。”宋怀玉想起远在国外的妹妹,难得优柔寡断了一回,“拿着宋旬留给你的钱滚出沈城,一辈子别让我看见你。”
“我们走。”
宋怀玉感受着这座城市凌晨的寒风,只感觉头痛欲裂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宋晖月顾红嫣出车祸这种事,所以她打算把这个难题丢给秦芮来解决。
“睡了?”宋怀玉一夜没睡,嗓音有些沙哑,“她在你身边吗?”
秦芮把胳膊从宋晖月的头下抽出来,支起身,给她掖了掖被角,披着浴袍光着脚走出房间。
房门关上的瞬间,宋晖月在黑暗中默默睁开了双眼。
“现在不在了,你说吧。”秦芮倒了杯水拿在手里抿了一小口,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顾红嫣死了。”
宋怀玉简明扼要的说明事实,“车祸,死透了,宋旬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秦芮的眉头紧蹙起来,仰头把一整杯水都倒进喉咙,“你这……真有效率,恭喜啊,大仇得报。”
宋怀玉像是梗在心口的一口气终于散了一样,整个身子软在车座上,倦意不断上涌,勉强打起精神和她说话,“谢谢。”
“宋晖月还不知道这件事,你想想怎么告诉她吧。”宋怀玉感觉异常疲惫,向周止要了粒薄荷糖含在嘴里,觉得好吃,又要了几粒,“不过血债血偿罢了,我放了宋祉一马,算是对她的补偿吧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