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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是有点不好意思的，不过看见柳卿蕴害羞的连耳尖都红了，她瞬间就好意思了。

“你害羞什么?”宋怀玉舔舐着被纳入口中的软肉，带着笑意的问，“耍流氓啊卿卿，你要负责的。”

“好不好摸?手感满不满意?”

“你快起开！”柳卿蕴也不敢再乱动，生怕碰到不该碰的，招架不住小声求饶，“都绿灯了，快开车！”

听见后面车传来不耐烦的喇叭声，宋怀玉才直起身，一脚油门直奔餐厅。

“宋怀玉，你……”柳卿蕴把车窗打开，任由风带走她脸上的热气，宋怀玉怕她感冒，把车窗关了大半，只留了个小缝隙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有没有……”柳卿蕴斟酌着用词，吞吞吐吐的问不出口，被宋怀玉把话茬接过去，“你是不是想问，我有没有跟别人做过爱?”

柳卿蕴有些难为情。虽说她不应该计较这些，宋怀玉曾经有没有那都是曾经的事了，但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。

宋怀玉把车停好，舌尖抵住上颚，“如果我说我有，你会生气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柳卿蕴摇摇头，脸色有些失落。

“那你会因为这个跟我分手吗？”

柳卿蕴这次没说话，只是看着窗外没被高楼大厦遮挡的夕阳慢慢落下去，直到最后一丝余光在天际消失，默默的摇摇头。

宋怀玉揉揉她的脑袋，“别胡思乱想。”

“我可是柳下惠转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