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您当亲人处,跟别人可从来都是端庄大方、温柔娴雅……”
“呸!”老股东忍不住啐她一口,“你说得自己也不心虚!”
心虚个鬼。
老股东看她这个不争气的样子,也是恨铁不成钢,“你还要在我这赖多久?”
宋怀玉又仰头靠在沙发上,懒洋洋的不爱动弹,“着什么急啊,我好不容易躲出来,您就让我再待会呗。”
老股东摆摆手,“你赶紧回你自己公司去,别在我这碍眼。”
宋怀玉一听话茬不对,再唠下去就真要滚蛋了,赶紧站起来把办公室的门锁好,坐到老股东对面的椅子上,脸色也认真起来。
“我有正事跟您商量。”
老股东诧异,“什么事?”
宋怀玉拿出几份文件来摆在桌上,悉数推给他看,“这是我查到的顾红嫣的亲戚贪污公款、偷税漏税的证据,其中有她的弟弟顾准嫖娼的证据,她儿子学历造假、包养小三的照片,还有她在临徽里的支持者的名单和证据。”
老股东默默喝了口茶,看着眼前唾手可得的东西不做声,半晌,才沉声问了一句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宋怀玉挑起眉头,“您不明白?需要侄儿直说吗?”
“那你就直说。”
宋怀玉点头,“好,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“我希望您能帮我清除顾红嫣在临徽的所有人脉,让她无人可用、无人可依。”
老股东放下茶杯,双手叠放在桌上,微抬起眼看她,“我为什么要帮你?”
“那上次您为什么要帮我呢?”宋怀玉笑着反问,眼里的势在必得藏都藏不住,随着眼角往上扬。
“那是因为我有利可图,实在谈不上‘帮’这个字。”
“不只是有利这么简单吧。”宋怀玉把事情摊开来说,“当年您随我外公打天下时岁数还小,跟我母亲也是老早就相识,只可惜我外公觉得您岁数比我母亲大了些,就选了宋旬做自己的女婿,您也因此错过挚爱,至今未娶。”
宋怀玉目光灼灼,好似一把利剑一般,直指人心最脆弱之处,“我说的对吧,叔?”
老股东,哦不,是徐鹤原,脸色阴沉沉的,嘴唇绷成一条直线,“你不必戳我痛处,我的确钟情你母亲,但这跟这件事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口中的钟情,也不过是说说而已。”既然话都说开了,宋怀玉也不必在装了,所幸把话说开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