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推,股权书就从会桌的这头准确的滑到了宋旬面前,“这是我母亲的公司,而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,是没有资格出现在原配的公司里的。”
你非要把这层遮羞布掀下来硬往我嘴里塞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。
我的好父亲。
宋旬脸一黑,这个逆女,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,果然是兰徽的种,跟她姐姐一样令人厌恶。
“红嫣是你的母亲,宋祗是你的亲弟弟,顾准是你舅舅,你还有没有点礼数!”
闻言宋怀玉脸色陡然一变,眼神凛冽,说出的话像带着冰碴,“你还有脸提我母亲和姐姐……父亲,你是要与我翻脸吗!”
“顾红嫣,不过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;宋祗、宋晖月,也都是你在妻子怀孕期间跟别人一起怀的私生子,连他们的脚踏进临徽我都觉得脏。”
“你!怀玉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!”
“我与你父亲真心相爱,从未破坏过他的家庭!”
顾红嫣捂着心口哀嚎出声,一脸冤屈的看着她,“我一直拿你当我亲生女儿,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!”
声泪俱下还不忘做出一副柔弱姿态,茶味浓得我离你那么远都闻见了。
宋怀玉冷笑,毫不留情的戳破她拙劣的谎言,“你的好儿子跟我同岁,顾红嫣,我父母从没离过婚,我母亲在我12岁时才病逝,难道你儿子一出生就12岁吗?”
“那还真是奇了,这么稀罕的事,你该上报吉尼斯世界纪录啊。”
宋怀玉连看她都不屑,把眼神淡淡的收回来,嘴里不留情的嘲讽,“省得你对社会一点贡献都没有,光顾着浪费空气。”
“你!”顾红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,堵在嗓子眼,脸色气的青白,生生闭眼晕了过去。
说来也巧,晕的位置特别好,径直倒向宋旬的怀里,连脸上的妆都没有刮花一处。
装模作样,令人作呕。
宋怀玉不愿理会她那些小伎俩,又把火力转到宋旬身上,“父亲,当初我母亲重病住院的时候,你在哪?”
宋旬收紧了手,没说话。
宋怀玉继续逼问,“我姐失足流产的时候,你在哪?”
“我姐葬礼的时候,你又在哪?”
旧事重提,宋怀玉恨得眼角都得发红,泪意不断上涌又被硬生生压下去,“我来替你说。”
“我妈重病的时候,你在陪着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