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郑业达以前上访谈的时候说过,郑律桥是游泳协会的。”
谢商看到了她的鞋:“鞋子怎么了?”
她把右脚露出来:“坏了。”
鞋子少了脚踝的一根绑带,穿起来很松,会有点磨脚。
谢商也没问怎么坏的,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了花坛石上。
“你坐下。”
温长龄坐下。
谢商蹲下来,单膝点地,把她的裙摆稍微往上提了提,露出脚踝。他拿出手帕,好在帕子薄,能穿过鞋上的绑带环扣,绕过脚脖子一圈,剩下的长度刚刚好够打结。
“我听说,方既盈救过溺水的你。”温长龄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助听器,突然问,“那她怎么不会游泳?”她垂着眼,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。
谢商帮她把裙摆整理好:“说是那次留下了阴影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温长龄伸长脖子往泳池那边看了看。
人已经救上来了,医护人员也过去了。
她拉过谢商的手,把剩下的一颗珍珠放到他手里:“送给你。”她心情很好,笑着看谢商,“现在郑律桥是方既盈的救命恩人了,她不能再赖上你了吧。”
谢商:长龄送我珍珠了。
顾某:她不要的。
谢商:拖出去。
顾某:不,我还要求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