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出色的绣娘。”陆大人没接这话,看了看放在案台上的状纸,又头疼了。
“听说?听谁说?”安庆和冷笑一声,“是听褚子寒说吗?褚子寒又是听谁说的,虞兰燕?扬山侯世子李贤,最是聪慧,自小便有才名,而且还才识过人,这样的他都不明白吗?但凡明白这里面有事情,他还会插手?”
“还请陆大人上呈天听。”安庆和站起身,对着陆大人深深一礼,不再和陆大人争执。
此来就是为了呈上这状纸。
“安公子现在住在何处?”陆大人无奈之极,这事现在他是逃不掉了。
“就住锦衣绣庄附近的客栈,大人若是有事找我,可以去那一处,安某现在只是一个无家之人,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,倒是因为住在锦衣绣庄旁,发现这么一个绣娘,也是上天有灵。”
安庆和道。
所以一切都是意外,陆大人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他让人去查了,事情还真的就是意外,前几天订的帕子,安庆和这位安国公府的小公子,既然现在境况大不如今,必要的世家贵公子的排场还是有的,还没进京就让人订帕子,要求绣兰草图。
偏这位以前绣的很不错的绣娘,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,居然把这帕子绣成了女子的不说,还绣的极差,甚至在别的主家上门的时候,大放厥词后,还把人帕子给扔地上踩了,一副不管不顾,要和人撕破脸的样子。
等安庆和退下,陆大人立时拿着状纸去了刑部尚书处,不但这状纸事情要报到刑部尚书处,连安庆和回来的消息也要禀报过去。
安庆和回来了,安国公府的事件就有了苦主,接下来处事就不能和之前相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