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正看着的手机问。
“对,就是他。”
“见过,我知道他,来我这里买过烟,算认识吧。”
“他来你店里捣过乱或者要过钱吗?”
“他呀,他哪有这个胆,来我店里买烟都是点头哈腰的。”大姐有些不屑一顾的说。
“你们这一片的商店有人收保护费吗?”
“收保护费?这怎么可能呀,大兄弟,你电影看多了吧。要是有人收保护费,警察分分钟灭了他!”大姐被苏乐逗得笑了起来。
“那这个鲍兴到底是个什么人?你了解吗?”
“就是个无业流民吧,什么活也不干,整天游手好闲的,不知道他指望什么吃饭,反正挺招人嫌的。听说他被打死了,邻居们都说活该,这种人活着也没什么用,还连累一家老小。”
“怎么连累一家老小了?”
“赌博呀,听人说他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,讨债的人天天到家里去,惹得一家人都不安生。”
“他家就住在这附近吗?”
“好像就是旁边这个小区的,听说他在家里经常打老婆,夏天的时候她老婆都不敢穿短袖上街,胳膊上都是伤。”大姐气愤的说。
“他老婆做什么工作?”
“这咱就不知道了,我没见过他老婆,只是听人家说的。”
从小卖部出来,梁荣华把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灭,气呼呼的说:
“看来这个开理发店的李瑜对我们撒了谎,我们再找他去。”
苏乐一把拉住梁荣华说:
“不急,他越撒谎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,如果李瑜不是为了讨好鲍兴才请客吃饭,那又是为什么呢?”
“你说他们是为什么?”梁荣华一头雾水的问。
“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问题,那李瑜为什么要撒谎呢?”
“难道他们和那个姚黄也是一伙的?设计陷害梁石?”梁荣华问。
“难道鲍兴甘愿牺牲自己去栽赃梁石?”
“这应该不会吧,我看鲍兴也不是有胆子的人。”
“对了,你们见过鲍兴的老婆吗?”苏乐问。
“见过一次,那个女的哭哭啼啼的,挺瘦弱的样子,问她什么都不知道,办完手续就叫她回家啦。”
“你知道她家地址吗?”
“这个容易,都有登记,我叫局里的人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