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他们家经济条件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,我们村的土地没多少了,种地的钱都不够吃饭的。老金和他老婆在城里打零工,金辉的媳妇因为孩子小没出去工作,金辉还有个弟弟刚下学,跟着人家学修车。”
“要是金辉不赌博,可能还凑合。”
“是呀,前几年金辉没赌博那会儿,他家里条件还算不错,可是一沾上这赌博呀,家里就不行啦。”
三人说着话来到一座墙头上长着草的院落,李村长推开虚掩的门,看到院子里有一个脸上满是沟壑的中年人正在打扫院子。
“老金,啥时候回来的?”李村长问。
“哎呦,是村长呀,昨天夜里才到家。”老金回答。
“你们这是去哪里啦?昨天家里一个人也没有。”
“唉,也没去哪儿。”
老金看到李村长身后跟着进来的身穿警服的苏乐和粱芙,脸上的笑容凝固了,他呆呆的站在那里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哦,老金呀,这两位是警察,他们是来找你的。”李村长说。
“啊,找,找我,金辉他又怎么啦?”老金紧张的问。
这时老金家的人听到动静,都走到院子里来,站在老金的身后。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妇女,一个抱着孩子的小媳妇和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人。
苏乐见状走上前去,站在老金的身边问:
“金老爹,昨天看守所的人没有联系上你们吗?”
“看守所的人?没有人联系我们呀。”老金说。
“哎呀,昨天看守所的人打电话到村里,说你们的电话关机了,叫我到家里来找你,找到后让你给派出所回电话。结果你们家大门紧闭,晚饭后我又来了一次,你们家依然关着门。”李村长在一旁说。
“哦哦,昨天,唉。”老金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是小辉出什么事了吗?”头发花白的妇女走上前来问。
苏乐看了一眼老金和他的家人轻轻的说:
“金辉昨天早晨在看守所里死了。”
“啊!”头发花白的妇女大叫一声,身子一歪就向地上倒去,苏乐眼疾手快的扶住她,然后将她交到身后的年轻人手里。
老金呆呆的忘着苏乐,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,最后慢慢的蹲到地上,抱着头发出一阵阵复杂难懂的声音。
抱着孩子的小媳妇瞪大了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