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记不住路吗？只是我有的时候分不清现实与意识。同一条路，我可能在意识中走过了许多次。”

“半污染状态，其实就是被严重污染，但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罢了。”

“你也不用羡慕半污染状态带来的实力提升，说不定哪一天，我进入半污染状态后，就回不来了。”

“安雅一直陪着我执行任务，她最重要的任务之一，就是在我丧失意识的时候，杀了我。”

杨凡倒吸一口气，他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。

“那，队长，你已经被严重污染了？”

秦昊点了点头，“是，我的时间也不多了。”

“所以，你不需要因为我要进入死亡异界而自责，我并不完全是因为你。”说完，秦昊直接起身，离开了大厅。

杨凡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。

安姐的任务，是在队长被完全污染之前，杀了他？

他分明感觉到，安雅姐是喜欢队长的，这种安排，安姐一定很痛苦。

随着他越来越了解队长的过去，他也明白了队长心里的痛苦，他要的，是解脱！

杨凡因为想为母亲报仇，进入清道夫，可他渐渐发现，清道夫这条路，就是一条不归路……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下午下班回家，杨凡惊讶的发现，陈媛居然做了一桌子好菜，而且还在等他吃饭。

“你做的？”杨凡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，她现在绝对算得上一个大美女。

“我点的外卖。好久没吃这些东西了。”陈媛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。

虽然杨凡是救了她，但她也一直记得当初杨凡的拒绝，将她丢在地下室的情景。

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陈媛已经不会再轻易信任任何人，杨凡只是矮子里拔将军罢了。

“以后你可以自己先吃，不用等我。”杨凡说道。

“我会等你。”陈媛看着桌上的菜发呆，“我喜欢一家人一起吃饭。”

杨凡愣了一下。

很显然，他还没自恋到，认为陈媛说的一家人，是指他。

她说的应该是自己的父母吧。

现在她已经成为人鼎，可谁又在乎她失去的东西呢。

“吃吧。”陈媛深吸一口气，说道。

杨凡则放出了琉璃，给她夹了些肉，自己则跟陈媛共进晚餐。

“等会我要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