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,却怎么都不肯依她。
他声音沙哑,“我是谁?”
“百里溪,”她伸手圈着他的腰,想要与他贴得更近些,试图缓解一二。
“不对,”他手伸到她身下,喉结滚动,“好好想,说错了惩罚姐姐。”
她只觉得那痒意快要被他冷硬的手指抠出来了,气喘吁吁,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百里溪看着在他手中绽放的女子,一字一句道:“我是姐姐的夫君。从今往后无论是千年还是万年,姐姐都要永远记住,我是姐姐的夫君。除非我死,否则姐姐再不能丢开我。不然——”
他稍稍使力,她娇吟一声,雾蒙蒙地眼里似是要淌出泪来。
他手上的动作放缓些,俯下身子亲吻她的额头,“乖,叫夫君。”
她颤声声叫了声“夫君”,闭着眼睛转过脸去。
他一把抬起她的下颌,低下头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。
眼前着她已然堕入欲海不能自拔,他试探着想要进去,这时一股热流突然冲出来,打在他身上。
她这是……
他垂眸看她一眼,只见她眼神迷离,气喘吁吁,莹润如雪的肌肤上透出绯色,像是累极。
他心里一动,再也按捺不住,正要叫她痛快,被她一把摁住。
她急道:“你,你要做什么!”
花玥本就与寻常女子不同,热意自体内涌出以后,丹田处的燥热迅速消散地干干净净。
她整个人松泛清醒,随即面上露出惊诧的表情,伸手摸了摸床铺。
她,她这是……
她正要爬起来,谁知被他一把摁住。
他眼神灼热,扶着她的腰,额头大汗淋漓,看着比她还要热。
她转过脸去,悄悄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,伸手推他,“百里溪,你,你起来!”
百里溪:“……”
他亲亲她的脸颊,“姐姐不是要与我双修?”
她一把推开他,从床上爬起来将那条被子紧紧裹在身上,像只虫子一样挪到床里侧,不敢看他,“我怎么可能提这种要求。”
就是有,方才也是因为不清醒。现在清醒,怎么可能修得下去!她掀来被子又偷偷看了看,只觉得实在吓人,若是要……那岂不是很疼?
虽然她并不怕疼,但是……
还是算了!
他欺身上前,抬起她的下颌,眼神幽深税利,“姐姐是想不认账?”
“也不是不认账,我是觉得,实在有些吓人,还是算了。”
她眼神闪躲,“而且我已经没事了!”
“姐姐好了,”他挺了挺腰,目光灼灼盯着她,“可我还没好……”
她不出声。
他又道:“姐姐明明上次说很可爱,还亲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她迅速瞥了一眼,连忙转过头去,心道看着穷凶极恶,哪里可爱。
他捉着她的手按在上面:“要不,我帮姐姐回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