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李承娴挥手让丫鬟过去扶着长平侯,她对衙役点头致谢,便一起往外走。
“母亲这几天因日夜担心你,已经病了几天了,今日她实在是起不来,要不然她肯定会和儿媳一起来接您。”
长平侯由着丫鬟扶上马车,接过她们手上的湿帕子,将脸和手擦干净,喝了口茶才问道:“她病了,严重吗?”
李承娴将几碟点心摆好,笑道:“母亲是因担忧您,这回您出来了,想来母亲的病也好了。”
长平侯:“.”
他又不是灵丹妙药,哪有药到病除的效果?
还是说他的好妻子是装病?
马车缓缓动了起来,李承娴又问:“爹,回家后,您洗漱一遍,好好睡一觉,这几日呆在牢房想来您没有睡好,黑眼圈都出来了,人也憔悴了!”
面对儿媳妇关心的话,长平侯摇头说道:“先别回家,先去宫门,我想在宫门口拜谢皇上,感谢他的饶恕之恩。”
行宫内,李景福听说长平侯来谢恩,讥笑地对阿奴道:“你说这人可笑不可笑,既然如此感恩,为何连一点赋税都不愿主动交?”
说着他对进来禀报的小太监说道:“你去传话,让他回家安心养着,没事别出来到处溜达!”
特别是行宫,这个长平侯仗着他和自己是亲家,经常跑来行宫,每次都要他交待他,弄得最后他长平侯富得流油,而他一国之主却穷得勒紧裤腰带过活!
如此小人,姻亲两个字他也配提及,简直污辱了这两个字。
“盐转运使黄中青的家中抄了多少物资和钱财?”
阿奴低头回道:“回皇上,由于最近禁军和五城兵马司太忙碌,黄中青的府邸已经抄了,但还没有来得及清理,等清理出来到时就知道家底如何了!”
“只是我们如此大动干戈,会不会引起朝堂的震动,影响大禹朝政的稳定?”阿奴想了很久,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。
毕竟大禹如今还有两州被叛军占领着,天下还没有太平,危机可以说随时可能暴发。
李景福虽是京城有名的纨绔,但他人不蠢,建康可以说现在对天下的掌控还不如京城。
如今建康随便他作,有夏婧京城震着,他什么也不怕。
即使建康朝政瘫痪,远在天边的京城依然可以掌控全局。
甚至可以说,她们完全可以在京城再建一个朝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