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代表人物,直接冲进他们府里,将违制的建筑全列举出来向皇帝禀报。
“皇上,不出您所料,建康城的铺子都有偷税漏的问题,而且臣发现大多数官员府邸和富商家里的建筑多少都逾制了。”
“逾制?”向荣让不提,李景福一时还想不起来逾制这件事,当初在岭南抄娄家就是因这一条罪名。
向荣让点头:“对,除去朝廷官员,扬州最富有的还是各大盐商,他们在我们的海盐没有冲击市场之前,卖官盐时夹带私盐,个个赚得盆满钵满,银子太多没处花。
如果按照大禹的等级制度,他们的银子只能放在库房里落灰,根本就不能恣意地享受生活,为了享受奢侈的生活,不管是住宅还是生活物资,他们都极尽奢靡,可以说.”
向荣让说到这儿停了一下,向李景福行了一礼:“可以说皇上您的生活质量不及他们十分之一!”
“嘭!”
李景福一掌拍在案桌上,最后一句话彻底地刺激了他,天下至尊,居然不及一个个低贱的行商坐贾,可见天下财富都集中到了他们这些奸商手中。
凭一点这些盐商就够喝一壶的了,但李景福想多罗织一点他们的罪名,“你查了他们的账目往来吗?可有问题?”
向荣让摇了摇头:“盐商不比权臣,他们做事更为谨慎,铺子里的账目表面上看不出猫腻,想来他们做了阴阳账本。若要查出他们偷税漏税,还需要多给臣一些时间。”
李景福正想应允,猛然想起夏婧曾经说过他做事太过优柔寡断。
他便改变主意说道:“既然他们敢逾制,你选几个具有代表性的盐商出来,直接带着兵马去抄了他们的家。不过,在抄家过程也不要忘记清查他们偷税漏税的证据。”
向荣让领命而去。
扬州的盐商有很多,建康城的盐商也不少。
其中就有一个扬州的大盐商叫路玉贵,一生从不做慈善,生活奢侈,出行讲究排场,喜欢被人奉承,特别喜欢逛青楼,和其他豪商争青楼头牌,他觉得争赢了倍有面子。
有时被青楼头牌哄得高兴了,还会向楼下撒着银豆子玩。
所以在建康的青楼一条街,如果看见哪个窗户下守了不少闲汉、乞丐,那就不想便知道路玉贵一定就在楼上的房间里寻欢作乐。
向荣让带兵包围路家逾制的宅子,没有一点意外,路玉贵并没有在家。
都不用想,便知道一定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