趋向于女老大的模样。这样的元宵让柯桓觉得陌生,当然也不会激起柯桓的同情心。
元彰刚出事那阵,人人心里都沉甸甸的,可是时间就是这样残酷的东西。元宵不可能用自己哥哥的死,道德绑架任何人。更何况,元彰的死,跟徐泽池柯桓他们并没有任何的关系,他们帮是讲道义,不帮谁也不出什么来。
没有这个义务。
柯桓给元宵的话是,“我是做媒体的,要实事求是,要是你想好了怎么做,我可以帮忙,你现在什么都不,只一句帮忙。是想让我出假新闻?这恐怕不行。你自己再想想吧,急功近利没有用。”
完柯桓也走了。
他们兄弟之间,就算要帮忙,也会把前前后后都想清楚,该怎么做怎么帮,都明明白白的罗列出来。这样让对方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而做的这些事情,有没有超过自己的底线。也需要考虑进去。
如元宵这般什么都没想好,上来就喊着冲啊的人,谁敢拍胸脯保证我跟你一起干?
就跟打仗一样,当将军的,上来要明白战略布局,先怎么走,再怎么走,一步步都讲清楚。然后各方协作,一步步推进。还从没听过谁家做将军的人上来只一句冲啊,就让士兵们上的。谁也不是傻子,这种没有战略的冲锋,会送命的。
等徐泽池跟柯桓都走了,元宵也没有多余的情绪,她早在哥哥死后就将人情冷暖看多了。
多的是在元彰死后翻脸不认人的人,元宵很淡然。
“聂焱哥,你还不走?”她这话虽然是冷冷淡淡地的,可是聂焱听到,还是觉得刺耳。
元宵还太,她根本没有经过如此大的变故。从前全世界都围着她转的优越感至今都在,元宵大概是认为徐泽池他们都在元彰死后变了副面孔。但是聂焱很想告诉元宵,并不是,他们虽然是兄弟,却也从没有要求过对方不要死心的帮着自己干。
这个道理,元彰懂,他们每个人都懂。
谁都有自己的人生要活,怎么可能无条件的去听从另一个人的调配。商量着都不一定能成,更何况是元宵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。
元宵觉得自己懂得了人世冷暖,但其实,她还不懂。
聂焱叹口气,觉得自己现如今跟元宵上课,她怕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。只是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总要有个目标吧。
元宵冷笑,“我要让元家每个人都死!”
聂焱太阳穴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