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塌糊涂。
白色的垫子,上面有点什么都看得清楚。梁柔臊聂焱,“你看这些点点,到时候安安问,我看你怎么。”
聂焱才不怕,脸不红心不跳的:“就是她弟弟。”
梁柔追着聂焱打,他可真是什么话都得出来。
结果当然还是梁柔任劳任怨,爬起来去找了纸巾来擦。聂焱就又点了一根雪茄抽,他现在这烟瘾倒是真的大了。
梁柔忍不住:“你少抽点,对身体不好。”
没想到聂焱一转头,就问,“你老实交代,家里的烟跑去哪儿了?我现在都抽雪茄,家里的烟不可能是安安给抽了吧?”
梁柔眉心一跳,不出声了,就低着头赶紧擦擦擦。
聂焱哪里看不出她心虚,脑袋靠过来,跟梁柔挨在一起,满口的雪茄味,熏的梁柔皱眉。听他:“你又偷偷抽烟?”
梁柔想往后缩,他不许。
这事情吧.........
她也就是在心情特别烦特别乱的时候抽一根,人总要有个发泄的渠道。
但,她真的抽的很少。原先想着拿聂焱的烟抽,他不可能数自己的烟有多少根,应该发现不了。没想到他现在彻底改抽雪茄,那烟盒子里少了烟,他必然是一眼就能看到的。
梁柔呐呐,“我就是.........就是........”心烦。
可是刚明明那么开心,她不想煞风景,就直接:“我往后不抽了还不行。”完有些不愤的:“你怎么就能一直抽,我就不行。”
聂焱一扬眉,“你就是不行。”
这事情还真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,聂焱自己没什么,但是想起梁柔抽烟的样子,他心里就烦躁的很。
她又白又软,怎么看都像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女人。
他不想让她沾染一点点的污迹。
更不想让她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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