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“基海兆业集团是一家临海市的跨国企业,集团在临海市内的成员包括三家同为恒生指数成份股的上市公司:基海、兆和有限公司及电能实业有限公司;在临海市联合交易所主板上市的基海基建集团有限公司、基海生命科技集团有限公司、兆和电讯控股有限公司、和海兆有限公司及tom集团有限公司。截至二零一四年四月三十日,集团旗下在临海市上市之公司的总市值为一万零五百四十亿人民币。基海兆业的业务遍及全球五十二个国家,雇员人数约二十八万名”
聂焱自己都未必能脱口说出基海兆业如此详细的资料。
他吃惊的将梁柔拉远一点,两人之间错开一点点的距离,“你”
能知道的这么清楚,绝不可能是今天突然知道之下能做到的。也就是说梁柔她早就知道。
聂焱眼里明明灭灭的光点在闪。
梁柔第一次在网上查到基海兆业具体规模时,哭了。一家上万亿资产的上市公司,雇用员工有二十八万人什么概念啊。
梁柔连想想都觉得害怕,这样一家公司的未来继承人,是她的男朋友?
就算是做梦,梁柔都做不了这么大的。
唯一的感觉就是荒诞!
这不就是一出荒诞剧吗?她丢了孩子,找了个街头混混儿头子帮她找孩子。然后,有一天,景杉告诉她这个混混儿头子,是个身价上万亿的继承人。
万亿?梁柔专门在计算器上打出一万亿的数字,她连具体有几个零都不敢数。
那种惊恐,梁柔双手抱住头,用一种丧失了全部力气的气弱口吻说:“你记得我去年过年的时候,去照顾过一个叫‘赵老’的病人吗?他脾气不好,还把我做的煎堆给打翻了,烫了我的脸。后来才知道,他根本不姓赵,他叫‘兆老’,兆是他名字里的一个字,他全名叫聂兆忠。”
聂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呼地就站了起来。
心里又气又怒,气梁柔的隐瞒倒是其次。当时他跟梁柔在一起的,梁柔一开始真的是不知道,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在电话里骂亲爹!聂焱更多的是怒,他怒的是,居然在那么久之前,他父亲就已经找上梁柔。
而且,想来当时没少给梁柔难堪。
要知道,那时候他跟梁柔的感情可跟现在不能比。
聂焱一把将梁柔从沙发上提了起来,咬着牙问她,“既然你那么早就知道我家里的情况,我父亲也明明白白的对你表现出了不喜恶意,那你为什么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