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呢。”
微微一笑,高远又问道:“先去哪个乡镇啊?”
马宏岩立刻说道:“咱们先去甜水井乡吧,甜水井乡是咱们县最贫困落后的一个乡镇,但是这个乡的党委书记王政却是个踏实肯干的同志,只是苦于乡里三面环山,就一条公路还是石子路,交通不便就造成了无论王政书记如何肯干,也没能给乡里的老百姓们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路子。”
高远一个战术后仰,揉着眉心问马宏岩:“马主任跟这个王政书记很熟悉吗?”
马宏岩很坦诚地回答道:“我就知道我这点儿小心思瞒不住高局长,没错儿,我跟老王是初中同学,当年读书时还追过同一个姑娘,可以说是打小儿的交情。”
我靠有瓜!
高远来兴趣了,坐直身子又问道:“后来呢?后来那个姑娘嫁给你还是嫁给老王了?”
专心致志开车的杨光都把耳朵支棱了起来。
马宏岩咔咔眨眼,高局你这么八卦的吗?
苦笑一声,他说道:“后来,那个大辫子姑娘嫁给了县供销社主任的儿子,她嫁人那会儿,我已经考上师专正在德光市读书,王政那厮也去边疆当兵了,我先得到的信儿,专门写信告诉的老王。
等他转业回来后我俩偶然聊起来,他跟我说,收到我信的那晚,他蒙着被子哭了一宿。我何尝不是如此啊,心爱的姑娘成为了别人的新娘,我心痛的无法呼吸。”
高远拍着座椅哈哈大笑,眼泪都飙出来了,“没想到你们俩还是两个痴情汉子。”
马宏岩也嘿嘿笑了起来,说道:“说句不怕高局笑话的话,哪个男子不多情,哪个少女不怀春啊,都是从年轻那会儿过来的,谁心里还没装着个心爱的姑娘不是?”
这话对,我就装着好几个。
高远主动转了话题:“甜水井乡,这个地名是不是有啥说法?”
车子已经驶离了县城,越开路越难走,颠簸的人很不舒服。
马宏岩说道:“是有个典故,乡里有一口古井,据说距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,乡里的老一辈人都说,这口井里的不仅水清澈甘甜,且千年以来从未干涸过,就是大旱那三年,这口井里的水也汩汩往外冒。
老一辈人说过,要是没有这口井,全乡百姓在那三年里起码得渴死一半,这口井拯救了全乡百姓。
后来县里进行撤区改乡工作,把乡镇设立为一级政府,更改地名征求老百姓意见后,正式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