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赵远松确实是个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的好官,全天下的知县都该向他学习。”
在场的官员们看到,就连内阁刘健都出来说话了,叹了口气,今天这个事情,是真亏大了。
本来想要把那赵远松拿下来,不管为公也好,为私也好。
为公,可以为朝廷增添一笔银子,为私,他们自己也能得到好处。
还能把自己的门生安排在这个污泥坛子里面,当一朵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。
现在这个事情没做成,反倒把那个赵远松给抬举起来。
他们今天这些话传出去,无论是皇帝的话还是在那个刘健传出去的话,那都是不得了的。。
尤其是那个刘健,在读书人的心目中,名气是多么的高,就全天下的读书人,都会因为他的话而去肯定赵远松的人品,这相当是为赵远松背书啊。
那个刘健心里也是纠结的很,但心中也是无可奈何。
刚才跑出来说要严惩赵远松的那个六科给事中顾斌潮,刚好是他的学生。
这些事情他不跑出来说两句,天下人还以为这个事情的是他指使六科给事中顾斌潮做的事情,对他的名声也不好。
可是他出来说这话,平白让赵远松占了好处,他心里也终归有几分不情愿。
可是不情愿那又怎么样,他叹了口气,瞪了六科给事中顾斌潮一眼。
弘治天子也点了点头说,“只是你们说的都有道理,这赵远松官当的不错,百姓们也很满意。”
“只是在这个鹿邑县里面有这个赌馆的规模也稍微有些大了。”
“那天我听那赵远松说要罚赌馆五万两银子,看那个赌馆的东家,听说赵远松要罚他五六万两银子,也没露出多么为难的表情。”
“赵远松作为是鹿邑县的知县,对于县内的赌馆不管不顾的,也确实有些不太对,正得找他说一说。”
“而且他也就是太过年轻了,不懂事,对于这里面的门道把握的不够清楚,这已经粘上了,就喜欢看这样有朝气的官员,你也是多多培养一下这样的年轻人,多教他一些东西。”
那边的那个刘健连忙应了下来说道:“要是有机会我必然提点他一样。”
在场的年轻官员那些人是无比的纠结。
他们有一些人科举的时候考的比那赵远松好,现在的官职比那赵远松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