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开赌馆的哪有好人。”
弘治天子在旁边听着,也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虽然他很同情那对老夫妻,但是这个赌馆老板说的话要是真的话。那么这一个李鹤被打死了,也只能算一个意外。
不过,弘治天子看着那对可怜的老夫妻,心肠还是要硬了下来。
他也是为人父母,李鹤虽然欠钱,但不是赌馆打死人的理由。
真要追究起以来,这些打手,还有这个陈员外,绝对吃不了兜着走,判罚不会比刚才那个张麻子轻了而去了。
何况陈员外开设赌馆,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。
这样的恶贼,当时就该抓起来杀了。
如果不是这个赌馆,恐怕李鹤这样的人,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程度,不知多少的父母,因为这个赌馆失去爱子,这个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。
谁知道,赵远松在上面听完这些话,点头道,“那既然如此,这个事情就这样吧!”
“虽然事出有因,但赌馆老板打死了人,这李鹤以前在你们赌馆借的银子,从此以后一笔勾销,你们不可以再找他们的父母要银子。”
“同时,你们赌馆赔偿老夫妻三百两银子。”
“陈癞子,判站牢二日,打手各挨大板二十大板,聚财赌馆罚款五万两。”
说罢,赵远松把惊堂木一拍,这个案子就这样定了下来。
弘治天子听到这个判决,心彻底的阴沉了下来。
他明白,这个赵远松还真是要彻底的袒护这些赌馆的人了。
下面赌馆老板的脸色也非常难看。
他以为赵远松会给他轻判一点,没想到竟然判决到了这种程度。
不过打死了一个赌鬼,赌鬼是什么玩意儿?有什么值得好同情的?
但是他看了看赵远松,没有敢顶嘴,对赵远松的判决,更不敢质疑。
无论他们这些人,多么地头蛇,手下有那么多人,但在赵远松面前,他们不过就是下三滥的货色。
何况,他是见过赵远松亲自训练出来那些捕快的作战能力的。
他手下的那些打手,跟人家根本没有对抗的可能。
赵远松看了看下面的老夫妻,“老夫妇。你们对于本官的判决可否满意?”
两个老夫妇对看了一眼,低下了额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