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地请他们两个进来。扶渊根本懒得管他,坐一旁自己研墨写东西去了。就连王太医也能看出扶渊的不快,便也不敢多话,守着薛玉把药喝了,又行过一遍针,这才告退了。
“上神……你、你吃饭了吗?”薛玉缩在榻上一角,有些虚弱地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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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渊剜他一眼:“看你我就饱了。”
薛玉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,但也能感觉出他的不友善,他被扶渊这话说得瑟缩了一下,还是道:“你、你还是吃点儿饭吧,我给你留了……明儿不是还……”
扶渊没说话,起身去把饭吃了,然后洗漱睡觉,从始至终也没有理过他。
自从来了这里,扶渊几乎每天的都是挨上枕头就睡,一觉睡至天明,今日也不例外。他睡得早。起得也早——是被薛玉的声音给吵醒的。
“上、上神……”薛玉一手按着胸口,另一只手竭力地朝扶渊探去,“救命……难受……”
扶渊瞬间惊醒,一骨碌爬起来,看薛玉蜷缩着身体,跟一只虾米一样,也慌了一瞬:“坚持一下,我去找太医。”
他跳下床,趿了鞋取下斗篷裹上,就叫着帐前把守的军士一同去请那位随他们同来的老太医。将士们训练有素,动作很快,没用多长时间就把人和医箱都背了来。老太医看薛玉这样,倒是身经百战一般的不慌不忙,只见他扶着薛玉起来,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将双臂从薛玉腋下穿过,再使两手掌交叠,在后心处按了按,薛玉的情况便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少。
“王太医,这是怎么回事?”扶渊问。
“是小侯爷打小就有的毛病。”老太医捋捋胡须,对扶渊道,“老朽无能,暂且没有找到根治的办法,只能用此法缓解。”言罢,他又仔细演示了一遍,教给扶渊和守在门外的军士们。
扶渊学得心不在焉,他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日在御花园赵二小姐同他说过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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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若退婚,伤的不是赵家的面子,是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。”
他与成松一样,虽说是君上的安排,可心里多少还是嫌弃薛玉是个麻烦的拖油瓶的。可诚如赵昭节所言,与太师府结亲一事一样,这是钟离宴对他的一片心意。
他很珍惜这些,却又困惑于为何“保护”会变成“阻碍”。
扶渊不相信会有人服了他的真血之后还会闹毛病—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