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阎忽然打断了女人的话,他把热水饮尽,把玩着手里的杯子。冲着女人一笑,身上莫名多了几分邪气。
“为什么把协会交到你手里,就不是弄权?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跟你厌恶的那些政客,区别在哪呢?”
李阎的话说得十分不客气,惹得一旁的平头男人皱紧了眉头。
女人的脸色很平静,只是慢条斯理地解释:“国术协会是我爷爷一手创立,我从十六岁开始接触协会的相关事宜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,也没有人比我更热爱它。”
李阎摇了摇头,他放下杯子:“刚才我跟雷小姐握手,你的手很嫩,没练过武吧。”
女人抿紧了嘴唇。
“我从小身体不好,家里的功夫又霸道。所以只练了一些调养气息的吐纳功夫。”
“所以啊。”李阎低着头,忽然扯了句题外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