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说了，秦双燕却是舍不得楚紫云远嫁，也觉得不妥，“虽然不管是南祁国南宁王妃还是西楚国七皇子妃，都比翊王妃身份尊贵一些，但那到底是异国他乡，你若远嫁过去，他人未必看得上你，若是被欺负了也没有人为你撑腰。”

听到秦双燕这么一说，楚紫云觉得也有道理，躁动的心思也淡了几分。

不过却没有断了想法，只能到时候再看了。

……

楚月歌刚回到【明月阁】，方映雪便来求见了。

红凝前来通报后，楚月歌便让她将人带了进来。

“妾身见过大小姐。”方映雪向楚月歌见礼。

“不知方姨娘来找我又何事？”楚月歌问道。

方映雪脸色有些难为情，但既然来了，她也不扭捏，直接说道：“妾身听闻大小姐会医术，所以前来向大小姐求医，妾身想看的是妇人方面的事情，所以不好去找外边的大夫，还恳求大小姐给妾身看看。”

大夫向来都是男人，女医虽然不是没有，但是极少。

虽然东启国的民风开放，对女子的要求没稍微松一些，但到底是封建社会，女子的地位还是很低的，特别是在外抛头露面做营生的女子。

在这京城，除了皇宫有女医之外，外边是没有女大夫的，所以许多妇人有妇科方面的病，都不好意思去瞧大夫。

当然，会医术和做大夫是两码事。

所以，大家在知道楚月歌会医术的时候，基本上都是惊讶和佩服，不会去瞧不起。

但若是楚月歌做大夫这一职业的话，那肯定就要被说了。

正如会琴棋书画的贵女会被夸赞，而会琴棋书画的卖唱女就会被瞧不起了。

“方姨娘请坐，先说说你的情况。”

要是来找她看病的是秦双燕，楚月歌自是不会理会，方映雪的话，她是不介意给她看看。

虽然她没对自己有过任何帮助，但也没欺负过，所以她们算不得仇人。

“多谢大小姐。”方映雪满是感激，然后坐下，“是这样的，从十来天之前开始，我身下便忽然流出许多东西，黄色的，还特别腥臭，哪怕我日日洗，还是没法缓解。

我本想着，等下一次月事来过之后，会不会就没有了，今日听到大小姐会医术，便厚着脸皮来恳求大小姐看看。”

因为这原因，前些天老爷到她的院子里，她都没能和他那个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