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很酸。
顾砚深笑意不减,拿起一旁的筷子,戳了戳番茄炒蛋里面大块的番茄。
“很大一股酸味,闻到没有?”
温若初没听懂他的话,有些不好意思:“第一次做,有点生疏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黑丝少女?”顾砚深用力一下下戳,番茄都被戳成了番茄酱,酸味四下弥漫开来。
“我亲眼看到的,那个漂亮妹妹从你办公室出来。”
温若初实话实说。
顾砚深却笑出了声,喉结轻轻滑动着:“温软软,你吃醋吃得怎么这么不坦诚?”
温若初:“!?”
“谁吃醋了?”
“撒谎可不好,都酸成这样了。”
温若初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,语气和缓下来:“我以为你说的是番茄……”
“嗯?”顾砚深笑,“番茄可没有你酸。”
温若初:“……”
“确实是有挺多黑丝少女的,”顾砚深把保温盒往前一推,站起身朝她走过来,承认得坦荡,“但都没成功。”
他走到温若初面前,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边,刻意压低声音:“这么多年,让我想得心痒的,就只有你一个。开心点吗,顾太太?”
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点温柔,如磨砂一般擦过温若初的耳朵。
他的呼吸湿湿热热,带着点痒。
古龙水的味道,很好闻。
温若初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她的身子僵直:“顾、顾砚深,我们只是契约夫妻。”
一句话,扫了大半的兴。
顾砚深却笑,抽身离开她的身侧:“我清楚得很,但我不允许我顾砚深名义上的妻子有什么可嫉妒别的女人的。”
“别人有的我老婆都有。”
-
夜色深沉,乔文年回到家的时候,谢玲蹲在他家门口。
她身子小小的,垂着头,整张脸埋在臂弯里,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兽。
听到动静才抬起头来,眼睛微眯着适应光线。
“文年……”她站起身,声音有些哑。
“谢小姐怎么光临寒舍?”乔文年别开视线,命令自己冷下来,“出事的时候联系不上人,现在,谢小姐是走错了吧?”
他不看她,打开密码锁准备进屋。
“文年。”谢玲却突然扑上来,双手紧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