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样也好,慎虚子刚刚还在为李淦惋惜。
如果这家伙能活过来,在京城之中搅风搅雨,把水搅浑,自己也能捞不少钱。
浑水摸鱼,浑水摸鱼,自己就是那个浑水摸鱼的人啊。
“道长,道长?你到底行不行啊。”马涛在旁边催促着说道:“你要是不行的话,我就得想个办法,尽早把棺材钉上了。”
“否则的话,陛下走了,没有龙气镇压,李淦跳将出来,咬伤了宾客,那可如何是好?”
慎虚子差点了出来:什么龙气镇压?亏你是怎么想的?
他干咳了一声,说道:“诈尸而已嘛,我当然有办法了。”
“我不仅可以让他免于诈尸,我还能让他起死回生。”
马涛干咳了一声,低声说道:“免于诈尸就可以了。至于起死回生,倒也不必那么麻烦。”
慎虚子哦了一声,说道:“我懂了,我懂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马涛心中一紧:“不过?”
慎虚子叹了口气,说道:“马公子,你也不是外人,我就直说了吧。”
“不过,要想克制诈尸,这需要耗费大量的功力啊。”
“我每次做法师之前,都要喝一些滋补的汤药。”
“只是,这些汤药都很贵,我一个出家人,方外之人,囊中羞涩……”
马涛:“……”
焯!说来说去,原来是要钱啊。
马涛低声说道:“看见这李家没有?再过几年,整个李家都是我的。你要多少钱,我都给你。”
慎虚子说道:“好嘞,好嘞,那我再过几年,在帮着李公子入土为安。”
马涛:“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说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
慎虚子说道:“马公子,不是我想怎么样。”
“我只怕如果不喝汤药的话,我忽然做法到一半,倒在地上死了。”
“那李公子忽然跳将起来,咬伤了宾客,那就因小失大了。”
马涛:“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可惜,我现在确实没有钱。”
慎虚子干咳了一声,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嚎啕大哭的金无本,说道:“他有点面熟,好像是放高利贷的。”
马涛:“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说道:“行,你等着。”
不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