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两个要言之凿凿的禀报,就说刚才看到烟花了,请大人立刻带兵出发。”
之前那衙役说道:“可是,我们明明没有看到烟花。”
另一个衙役嘿嘿笑了一声,说道:“我们没有看见,更夫和士兵可以作证,说看见了。”
“现在我们说看见了,我们就可以说更夫和士兵,说他们睡着了,所以什么都没有见到。”
反正烟花这东西,一闪而逝,死无对证,谁还能拿出证据来不成?
之前那衙役点了点头,说道:“有点意思。但是还是不行。”
“这烟花,分明是县令大人和另一位大人重要的接头暗号。”
“如果县令大人找到了那位大人。结果那位大人说,他根本没有放烟花。”
“我们两个如何解释?”
“我们撒谎的事情不就露馅了吗?”
另一个衙役呵呵一笑,说道:“这还不简单吗?无非是别人也放了烟花,混淆了我们的判断呗。”
之前那衙役一拍手,说道:“有道理啊。妙哉。”
“走走走,我们赶快去禀告大人。”
这两个人立刻向后堂跑去了。
…………
洪署来到凉沧县已经一年多了。
这一年来,并没有什么政绩。
十年寒窗苦读,做了一个县令,却不能带着整个家族迅速的发家致富。
每每想到这里,洪署都有些愧疚。
陛下发的那点俸禄,他自己一个人过,还是可以过得有滋有味的。
只要节省着一些,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。
可是……
想要救济族人,那就不够了。
好几年了,洪署过年都没敢回老家,生怕被人戳脊梁骨。
村子里的人,都等着洪署带他们发财,可是洪署没有做到。
村民可不管你什么陛下严刑峻法,什么剥皮实草。
他们只知道,这个洪署,忘本了!
有时候洪署想想,也真的想要豁出去了,狠狠的贪污一笔。
然后回到老家,风风光光的转一圈。
但是这个念头,稍纵即逝。
毕竟上一任凉沧县的县令,就是被剥皮实草了。
现在衙门口还立着他的人皮。
每天在县衙办公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