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抓住它。真的很可惜。”

姜沅沅听了，只是笑笑，没有说话。

她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。

大概源于父母失败的婚姻，她从来没想过利用爱情或者婚姻得到什么。

“姜小姐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，不用在心里反驳我。”

何惠觉得她的笑里有很多东西，就诱引着她说出心里话。

姜沅沅想了想，也说了：“何小姐，跨入上流阶层没那么简单的。需要代价的。”

像她那个渣爹，为了勾搭富婆，抛却妻女，抛却良知，甚至抛却一个男人的尊严，在那富婆面前当了很久的孙子。

真的值得吗？

他夜深人静的时候真的没有后悔吗？

应该没有后悔的吧？

不然她怎么从没收到他忏悔的电话？

至于今天早上的来电？

她希望是他迟来的忏悔。

那样她会更有底气在何惠面前说出这句话。

何惠点头笑着：“当然，没有代价，岂不是人人都可做了？进入上流社会的通道很狭窄，可挤不下那么多人。所以，没有杀爹的决心，真挤不进来。”

姜沅沅听着她那句——杀爹的决心？

忍不住笑出了声：“我很好奇何小姐经历了什么？”

何惠给她的感觉很功利，甚至有种急功近利的贪婪，但细细想来，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与决然。

她很好奇她的故事。

何惠无意诉说自己的故事，只学着她，轻轻一笑：“姜小姐，何必好奇呢？等你到我这个年纪，你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。”

姜沅沅：“……”

感觉还是被当成小孩子了。

她有些不满，嘟囔着红唇，辩驳道：“让人成熟的从来不是年龄，而是经历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何惠点头一笑：“所以，等你再多经历一些，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。”

她说到这里，笑容一敛，眼神变得深沉而温柔：“但是，姜沅沅，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明白这个问题。”

这一刻，姜沅沅感觉到了何惠内心深处的善意。

嗯……还有一种疑似浓烈悲伤的情绪……

她还没来得及感受更多——

“姜小姐！”
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