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,迎头就撞见薄景遇正靠在对面的墙上在等她。
安笙脚步顿了顿,淡淡瞥他一眼,“你就这么站女厕所门口,也不怕人骂你变态。”
薄景遇低低哼笑,朝她勾了勾手指,“过来。”
安笙没动,问他:“你有事?”
薄景遇等了一会儿,见人不情不愿不为所动,直接提步过去,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子,拉着人就走。
旁边正好是楼梯间,偷情圣地。
进了楼梯间,安全门“砰~”的一声合上,薄景遇二话不说,将人抵在楼梯扶手上,两只胳膊抓在她身侧,低头凑近嗅了嗅。
“喝酒了?”他问她,嗓音和刚才分明不一样了,带了点暗哑。
“没啊。”安笙奇怪地看他一眼。
“没喝酒脸怎么红了?羞红的?”薄景遇舔舔腮帮子的软肉,“刚才那男的谁啊?”
安笙淡淡觑着他,不以为意,“老同学,你不跟人家聊得挺熟的吗?”
“老同学?”薄景遇重复了一遍,脸上的笑有些玩味,“我怎么看像旧情人呢?”
安笙撩起眼皮子剔他,反唇相讥,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满世界都是旧情人。”
“这话从何说起啊?”
薄景遇说着,抓着栏杆的一只手转移到她腰上最细最软的地方,不轻不重地摩挲,“咱说话得讲证据,不然我名誉受损了你得赔。”
安笙烦了,禁不住蹙起眉头,“你到底有事没事?”
“没事啊,”薄景遇手慢慢向下走,神色有些漫不经心,“没事就不能找你说两句闲话了?”
安笙摁住他的手,眉头蹙的更深,“别乱摸。”
薄景遇听话,手果真停那儿不动了,上边的嘴却又不老实起来,张口咬住她的耳垂,舌尖上下左右,微微磨了磨,“宝贝儿,你现在是单身吗?嗯?”
安笙抑制不住浑身轻颤:“……”
薄景遇咬完又吮了吮,顺着耳根子往下吻,慢慢从轻到重,安笙受不住,伸手推他,娇娇软软的跟邀请似地,“薄景遇,你别,给我留下印子了。”
她皮肤白,力道稍微重一点,就有痕迹。
不过消得也快。
昨晚上薄景遇弄出来的那些,除了很重的一些地方,基本上都已经恢复如初了。
薄景遇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,毫不留情,张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