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往后抵。
薄景遇低低笑出来,头压下去,几乎咬住她的耳朵,“别紧张,我就劫个色而已……”
说着,他反脚将门轻轻勾上,同时长指捏住安笙的下巴,转过她的头来,瞬间攫住她的红唇。
这次,安笙没有再挣扎,任由他一路长驱直入,胡作非为。
喘息声渐渐深重,屋子里的气温也不断在攀升,衣服走一路扔一路。
薄景遇抱着安笙走进卧室,动作就开始大起来。
从门边到床上,短短几步路,安笙就被他折磨得眼里泛起水光,暗色中,像勾人的妖精。
随着他的动作,她指深深甲嵌进他的后背里,呼吸急急缓缓,语不成调。
“薄景遇!你轻……轻点……”
“喊我阿遇。”薄景遇又低头去吻她的唇。
安笙不愿意叫,咬着下唇不吭声。
薄景遇哄不开她的嘴,就用别的方法狠狠磨,重重撬。
疾风骤雨,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,等屋里安静的时候,花都被打蔫了。
到底没如薄景遇的意,让安笙喊出一声“阿遇”。
这么长时间,安笙下嘴唇几乎快要咬破了,依旧闭得比蚌壳还紧。
薄景遇把那可怜的下嘴唇解救出来,用手指头轻轻抚着,眸子幽幽,半晌哼了一声,低低嘀咕了句什么。
安笙没听清,软绵绵的胳膊推他,“起来,别压着我……”
薄景遇依言往旁边挪了挪,两人一个仰面躺着,一个朝底下趴着,喘息声被这寂静的夜无限放大,又慢慢低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