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徐父气的大发脾气:“你明知道你是徐家唯一的继承人,你身上担任的责任有多重,一个男人,身上连个担子都挑不起,你有什么资本随心所欲?”
话是说的重了些,但有些话也确实在理。
就连平常爱开玩笑打闹的邵络景那一天也异常安静。
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世家,本身就没有太多的选择权。
他们生来就肩负着撑起家的责任,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们能自由选择。
就连任性如赵思沅,她的将来也同样要接手赵氏。
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。
几个小伙伴都轮流着去劝过徐子丞,但他那段时间却是异常坚持,检察官是他唯一的选择和目标。
从回忆中回神,向泠开了另一瓶果酒,仰头抿了一口:“但你这个检察官,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。”
没否认,徐子丞也没再躲避。
“我选择这个原因是因为你。”他承认的坦然,“我想替你完成你中断的梦想,想替你在这条检察官的路上走一趟,而不是让检察官这个职业成为你的负担。”
他放下酒杯,薄唇轻动:“酒吧的确是鱼龙混杂,但于我而言,它跟外面的公司和单位并无不同,我看中的更是一个有你和无你的区别。”
易拉罐的寒意似被手心的温度浸润,向泠不自在的换了个方向,抬头看了看他又低头,终是乖巧的认错:“对不起,是我想多了。”
短短几天之内,向泠已经跟他道了两次歉。
难得见她如此乖巧的模样,徐子丞笑了一下: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,酒吧要用人的地方多,说不定你多说点好话,我可以给你徇私舞弊一两次。”
向泠:“……”
没再逗她,徐子丞说出今天的来意:“你上次让我关注的时,已经有了进展。”
他神色变得凝重,犹豫着开口:“刘商群的确和当年的盛辉药业有关。”
准确的来说,是当年还未成为市长的张挼和刘商群共同预谋筹划的一个案件。
张挼当年只是市局的一个小部长,因关系网结识了刘贸伟和刘商群两兄弟。
当时的刘家房地产生意已经做的风生水起,自然是人人都想分一杯的羹。
张挼也不例外。
因他又是市局里的人,刘家自然想打好关系,先是小金额的送礼,再然后送房子,再到送别墅,再到最后大金额的现金银行卡……
人的贪婪总是无底洞。
两人之间你来我往,刘家送的多,张挼递的消息也多,更别提私下利用职业关系给刘氏房地产行了多少方便。
盛辉药业是到后期张挼自己捅出来的窟窿,他买股票亏了钱,但又不甘心,连着往里面投钱想赚回来,最后不但没收回本金,更是把车子和现金全赔进去了。
到最后张挼直接动了歪心